“放屁,你就騙我,又開始了,依照你的性格,你怎麼會沒有。”
“是真的。”我嘆了口氣
“那好,你發誓,你沒有跟她山盟海誓過。”
我有點鬱悶“你這個小丫頭是怎麼搞的,老讓我發誓幹嗎。”
“你發誓不?”
“行行。”我也拗不過她“我發誓好了吧。我真沒跟她山盟海誓過,我感覺那些東西太假,很虛幻。”
夕鬱聽完了我的話,就開始在那樂,樂的我有點迷糊“你樂啥。”
夕鬱笑了笑“你說我樂什麼?我樂林然。”
“她怎麼了。”
“沒怎麼”夕鬱突然說話很正經“六六,你真虛偽。”
我被夕鬱幾句話說的又沒脾氣了,甚至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,看了她一眼“我的傷口有點疼,不知道為什麼。”
“不為什麼,你活該。疼死你。”
我一聽“我草”接著我抬頭看著她“這麼快你就又不內疚了?你就又不感覺對不起我了?”
夕鬱說“稍微內疚會就好了,還能老內疚啊,要是那樣的話,我還活不活了。”
我看著夕鬱。然後跟她立起了大拇指。
“你啥意思?”
“你說我啥意思,你這前後也變的太快了吧,好樣的。”
夕鬱看著我“那行,我在內疚會,我怕我一內疚,忍不住就該哭了。怎麼辦。”
我抬頭。
“你看著我幹嗎?”
“我不喜歡人家威脅我。”
“我也沒威脅你,我說的是實話。”
“好,你厲害,那你還是別內疚了。”
夕鬱聽完了我的話,笑了笑“本來就是麼,跟你,用的著太內疚麼。不過是實話,我確實難受了好多天,今天看你這樣,我才緩過來。”
我搖了搖頭“女人果然都是善變的。這句話,果然是永恆不變的真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