夕鬱從床單下面拿起來一堆套套,轉頭,看著我“你怎麼這麼噁心。”
“你能不能別翻我的床了。”
“真噁心。”接著夕鬱一下就把套套全給我扔到了地上。我二話沒說,就蹲下把套套全揀了起來,然後看了看屋子裡面,跟著隨便找了個地方,就把套套給放起來了。
過了幾分鐘,夕鬱把床收拾好了,枕頭也放好了,轉頭看著我“呦,六六,沒看出來啊。”
我看著她,很無奈的問道“您又沒看出來什麼啊。”
“你床單和被子,還都挺乾淨呢。”
“你這不竟廢話麼。我一個月,自己換一次,放洗衣機洗呢。”
“沒發現你這麼愛乾淨。”
“媽的,我哪不乾淨呢?”接著我伸手指了指自己“我很愛乾淨,你說說我哪不乾淨。”
夕鬱鄙視的看了我一眼“思想”接著指了指自己的腦袋。衝著我笑了笑“你還有話說麼?”
“我真鬱悶。”
“鬱悶就對了,草想起來你那些東西,我就噁心。”
“你幹嗎非翻我床單。”
“你管我呢。”
“那你噁心吧,隨便噁心。”
“真噁心,被子還帶香味的。”
我一聽“我草。你是不是誠心的你,被子剛洗過,剛才剛換的新被罩兒,有點香怎麼了,你願意聞臭的?”
“你自己還能換被罩呢?身體都這樣了?”
我剛想說林然剛才給我換的,結果話到了嘴邊就變成了“身上剛包紮好,換了,感覺好點。衛生乾淨點”
“行了,先湊活著住吧。不過沒有我的熊寶寶。我怕我睡不著。”
“什麼熊寶寶。”
“我們家的一個,比你還大的毛絨玩具。”
“那不是比你也大?”
“你比我能大多少。”
“大一點也是大。”
夕鬱撇了我一眼“有沒有睡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