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本來也夠賤的。”
“林然,你說話注意點。”
“我沒法注意,我就是這樣一個人,我想什麼說什麼,你管得著嗎。”
“那行,我掛了。”
“你掛吧。”林然說道“你使勁掛”
“行。”
“等等。”
我愣了一下“幹嗎?”
“還有,你打電話,告訴那個辛誠,不要他再麻煩我了,聽見了嗎,別讓他在騷擾我,我本來過的挺好挺開心的,突然之間冒出來了這麼個畜生,我想想就噁心。你說他怎麼就有臉還跟我說話呢,怎麼就這麼賤呢。”
我深呼吸了一口氣,有些生氣“行,你隨便吧,愛咋周咋周,我賤的我,真是賤的我自己,沒事幹非要管你們的這些閒事。我真賤。”說完了以後我長出了一口氣“拜拜。”
“等等。”林然接著喊了一聲,然後突然就不說話了。
我在臣陽家樓道門口,看了眼電話,始終還是沒有按下去的勇氣。
我把電話的擴音開啟,找了個路邊,就坐下了,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,思緒萬千。
這樣堅持了不到5分鐘,電話那邊傳來了林然哭泣的聲音。而且聲音越來越大“行了,行了,掛吧,都沒必要了,都滾吧,都滾出我的世界。”接著電話就聽見了滴滴的結束通話聲。
我坐在馬路邊上,然後點著了一支菸,有些迷茫,不知道為什麼,心裡總是很彆扭。想著林然,想著她以前跟我的種種,種種,看了眼臣陽家的窗戶。不知道她們在裡面做什麼。
又過了沒幾分鐘,程雪從樓道里走了出來,看著我“六兒?”
我笑了笑“怎麼了?”
“你怎麼在這呢,也不上去。”
“他們幹嗎呢”
“打牌呢,一幫人折騰呢,薛偉澤和周猩猩,還有那個大龍蝦都來了,一幫人在上面熱火朝天的折騰著呢。”
我“哦”了一聲,然後看著她“那你怎麼下來了。”
“沒煙了,我出去幫忙買菸去。她們都鬧的歡實呢。”
“哦,那你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