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意思,我沒看出來飛哥什麼啊。”
“林逸飛能讓你們看出來嗎,我感覺著如果你們再不去勸勸林逸飛,你們就等著悅點和老曲家火拼的新聞吧”
我深呼吸了一口氣“為什麼要問夕陽。”
晶姐跟著說道“至於為什麼要問,我也問過了,可是他不說。就說沒必要跟咱們解釋這麼多。說跟咱們沒關係。”
“那你的意思就是讓我直接問夕陽咯?”
“也不一定是要你問”晶姐想了想,開口道“我的意思是說如果你想知道你就去問夕陽,很明顯的事情,如果真的是曲劍他爹找人乾的話,不會技巧那麼的卑劣,你認為如果真的是那樣的人乾的話,就憑你們兩個,也可以逃跑的嗎?”
“我們是拼命才逃跑的,你也看見我身上的傷了。”
“反正,你好好想想吧。”
“嗯,嗯,知道了。”我衝著電話笑了笑“最近性生活和諧嗎。”
“老孃很久沒有性生活了。”
“那你跟曲劍住一起了,還沒有性生活嗎。”
晶姐愣了一下,然後剛要開口。
我跟著就說道“一個女孩子如果開口閉口都是謊話的話,很容易惹人煩。而且很煩的。”
“那憑什麼男人就可以開口閉口的謊話。”
我愣了一下,不知道說什麼。
晶姐好像突然就來氣了一樣“憑什麼男人就可以騙女人。”
“憑什麼男人就可以隨意的玩弄。隨意的欺騙。”
“憑什麼都是人,男人就可以搞特殊?你自己不也是開口閉口的謊話嗎。”
“憑什麼,憑什麼,你說啊。”晶姐突然情緒有些激動。
我有些迷茫,不知道該說什麼好。
“你說話啊,我問你呢,憑什麼,憑什麼。”
“非要問啊。”
“嗯,非要問,憑什麼。”
“因為你是蹲著尿的。”
“我**,王越。”
我趕緊笑了笑,伸手就把電話給掛了。掛了電話以後,我把煙掐滅,想了半天,也沒有想清楚到底是怎麼個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