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倆走了一多半路程的時候,一直沉默的沈琳,突然就開口了“王越。”
我叼著煙,轉頭看了她一眼“怎麼了?”
“你說你為什麼看起來那麼斯文,行為處事卻那麼流氓。”
“我怎麼流氓了。”
“你怎麼那麼橫。”
“我沒有啊。”
“我現在看你,一點也不像好孩子了,尤其是叼著煙的那個德行。怎麼看,怎麼像一小流氓”
“別這麼說我,我的境界跟流氓差遠了。”
沈琳笑了“我挺好奇的。”
“你好奇什麼?”
“你為什麼忍耐力那麼好?”
“啥忍耐力?”
“就是脾氣,脾氣這麼好?”
我一聽“我草,你說我脾氣好,你可拉倒吧,我是出了名的暴徒,脾氣尤其的不好。”
“可是剛才我看著你跟我脾氣挺好啊。”
“我這人一不打女人二不罵女人,這是一輩子的行為準則。”
“那你剛才罵那個賣礦泉水的女的了。”
“我沒有罵她,我只是說話帶了寫口頭蟬而已,再說了,那也不叫罵,我誇她呢。”
沈琳又笑了“哎呦,王越,你能不能別老動不動就來這麼一句行不。”
“我怎麼了。”
“我想笑哎。”
“笑吧,沒聽過麼,笑一笑,十年少。”
“你為什麼跑那麼遠去上學。”
我想了想“我喜歡那裡。”
“咱們家這邊不好麼?”
“有什麼好的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