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那夜臣陽還是消失了一夜,第二天上學的時候還是出現在了課堂,按照他的說法,他還是去通宵了。
去懶得揭穿他。我估計他是把我們可愛的猩猩騙走了。然後自己又回頭去了,不惜自費。精神可嘉,精神可嘉。
夕鬱在我邊上伸了個懶腰“六六。”
我轉頭“嗯?”
“你到底是疼,還是不疼呢”
“當然疼了。”
“那我看你剛才做的時候,一點也沒有表現出來你身上的那些傷,有疼痛的意思啊。”
“那怎麼樣才算能體現出來。”
“反正就是一點都沒有體現出來。”
“那好吧。你知道我這個人的,我一直認為**是世界上最神聖的事情,所以,當你做最神聖的事情的時候,任何雜念都可以拋棄不管。我一做,就全身心的投入,你知道吧,然後坐著坐著,就忘我了,連自己都忘了,哪還顧及的上傷,對不,眼裡只有你,只有你。”我一邊說,一邊還比劃著很yd的手勢。
“滾,滾,王八六”夕鬱說完了以後,衝著我就打了一拳。
“哎呦,疼死我了。”
“滾,少給我裝,剛才還不疼呢。”
“那現在不是沒做嗎。”
“臭流氓,死流氓。”
“哈哈。”我笑了笑“媳婦,餓了不。”
“你也知道餓啊。”
“那是,我都多少時間連肉都捨不得吃了。”
“少說的這麼可憐。”
“我說的是真的。”
夕鬱撇了我一眼“那吃飯去了咯,老公。”
我笑了笑“走著,媳婦。”接著我抱著夕鬱使勁親了一口“寶貝,都這個時間了,你說咱們去哪吃啊,麻痺的,一說這個,我就來氣,那個傻逼曲爭。”
夕鬱衝著我笑了笑“好了,好了,你別抱怨了,你至於嗎你,這麼抱怨。”
“當然至於了。”我看著夕鬱“要麼我能這麼晚了,才吃飯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