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接起來電話“喂。”
“王越,剛才拿槍‘射’我們,‘射’的過癮不。”
我愣了一下,然後使勁穩定了一下情緒“哥,你說什麼呢?”
“啊,就是剛才拿槍玩的過癮不,從哪去買那麼大力道的槍。”
“你說什麼呢,什麼槍不槍的。”
夕陽想了想“你別給我裝,我都聽出來的。”
“什麼啊。”
“剛才你在哪兒。”
“悅點。”
“現在呢?”
“送我一兄弟回家,就是周國發的兒子,我剛把他送到他們家樓下。”
“那不是你?”
“什麼是不是我,哥,你說什麼呢。”
夕陽想了想“沒事,你在哪兒呢。”
“不是又要我給你抄資料吧。”我有些鬱悶的說道“哥,你說我到底怎麼你了。”
“沒有,你‘挺’好的,還知道幫我介紹‘女’朋友。”
“是吧,那你還老想著找我。”
“你沒有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?”
“當然沒有。”
“上‘門’服務那事是不是你乾的。”
“自然不是了。什麼上‘門’服務不上‘門’服務的,你說什麼呢啊”
夕陽一聽“你就跟我裝。”
“我沒有。”
“你沒裝,那你為什麼見我就跑。”
“我什麼時候見你就跑了。”
“我去臣陽家呆了兩天,你跑了兩天,我去學校找了你兩次,你躲了兩次,你說是不是。”
“我沒有躲,那都是恰巧不在。”
“那我讓你給我抄資料,你怎麼都不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