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猩猩很乾脆的結束通話了電話。
我楞了一下,衝著手裡的電話就罵道“嘿,我草他大爺的,他還長了脾氣了。”
夕鬱在一邊看著我“說什麼呢你?”
我搖頭“沒事,走,媳婦。”跟著我就站了起來。
“幹嗎去。”
“走就是了”說完了以後我伸手一拉夕鬱,拽著她就出了KFC的大門,跟著我們兩個上了車。
我一踩油門,車輛飛馳而去。
夕鬱在副駕駛。伸了個懶腰“六六,幹嗎去。”
“去彩虹。”
“去彩虹幹嗎。”
“找一下週猩猩。”
“找他幹嗎。”
“跟他暢談一下人生理想。”
“你跟他有什麼好暢談的啊。”
我轉頭撇了眼夕鬱“你懂啥。”
夕鬱笑了笑,沒理我,我們到了彩虹,停車。
我拿起來電話就打給了周猩猩,幾下,電話就通了。
通了以後我很乾脆的問道“包廂。”
“夏竹。”
我一拉夕鬱,倆人就直奔包廂,到了豪華包廂門口的時候,有一排,周猩猩的那個,門是開著的。我拉著夕鬱就走了進去。
我們倆剛一進去,我一眼就看見了周猩猩,他擺了一地的酒,然後把人家豪華包廂的被子當地毯,鋪到了地上,自己盤腿一坐,上面還有各種熟食。
“小六哥,過來坐,過來坐。”
我拉著夕鬱走到了周猩猩的邊上,然後我就坐下了“猩猩,你怎麼了?”
“小六哥,我很苦惱。”
“你苦惱什麼?”
“來,先喝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