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六哥。我可聽你的了。”
“聽吧,沒事,不過前提是要先哄好,說好了,人家提什麼條件,你都答應了,然後再做。不能用強的。”
“哦,知道了,小六哥。”
接著我摸了摸自己的褲子兜,拿出來了剛才沒有裝進錢包的四個套套,順手扯下來一個,遞給周猩猩“拿著。別出什麼問題。“
周星星看了我一眼“小六哥,不夠。”
我撇了他一眼,又遞給他一個。
“還是不夠。”
我楞了一下“你要多少個才夠。”
“四個全給我吧,勉強夠。”
“我草你大爺,你要那麼多幹嗎。你晚上又不過夜。”
“以防萬一。”
我有些鬱悶的把四個套套全都扔到了他的手裡“老子成了自動送貨機了。”
“啥意思?”
“啥意思?剛才我剛給了我一個兄弟兩個,然後新買的六個,這又給了你四個。草。我容易麼。”
“問題是這東西除了你,別的人也從來不隨身帶著啊。”
“放屁。”
周猩猩往後退了一步“這誰都知道啊,你這麼激動幹嗎。”
我搖了搖頭“我這名聲,都是被你們這麼給毀的”說完了以後我也沒理周猩猩,自己溜達著就下了樓。
出了彩虹,我深呼吸了一口氣,感覺頗為舒適,跟著上了默婉的小轎車。一路小彪。就殺向了悅點。
走到一半的時候,我的電話又響了起來,我有些迷茫,這麼晚了,是誰啊。估計準是夕鬱。
結果把電話拿出來看了一眼,是一個陌生的號碼。
我把車停到邊上,接起來電話“喂。”
“六兒。”是一個女聲。而且我一下就聽出來了這個聲音的主人。
“呦嘿,你咋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。”
“我不能給你打啊。”
“能,能,你是不是想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