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想玩了,怕輸。”
年輕男子一聽,就不樂意了,轉頭看著我們“贏了那麼多還怕輸,來來,再玩。”
“不玩,不玩了。”
“玩吧,沒事。”
旭哥有點不耐煩“這個玩不玩是我說的算,還是你說的算?人家還沒說話呢,你著急顯擺什麼你。”
青年男子一聽,一下就火了,站起來,看著旭哥“說什麼呢你。”
“關你什麼事?”旭哥笑了笑說道“怎麼滴?”
青年男子剛要繼續說話,青年男子旁邊的那個中年婦女就拉了他一下“小夥子,人家不玩就不玩唄,你非拉著人家玩什麼。”
中年男子也說道“就是,你玩你的。”
青年男子“哼”了一聲,也沒有說話。
我跟旭哥看他哼,還都有點不高興。不過也沒有說什麼,畢竟年少輕狂,根本不把他們幾個人放在眼裡。我們也沒有什麼好怕的。
小夕鬱揉了揉眼睛,也坐了起來,看著我們“六六,到哪了。”
我伸手摟住了小夕鬱的脖子“快到了吧,我也不清楚,反正一直坐,坐到終點就是了。”
夕鬱“哦”了一聲,然後看了看我們面前的那幾個玩牌的“他們那是幹什麼呢。”
“玩牌呢。”
“怎麼玩呢。”
旭哥笑了笑“把規則簡單的說了說。”
夕鬱聽完了以後點了點頭“咱們不玩。”
“恩,放心吧。”
夕鬱笑了笑“看他們玩。”
“恩,就是。”
我們幾個人開始看著他們玩。
這個青年男子,還有中年婦女,中年男子,女農民工,四個人就興高采烈的玩了起來,女農民工每次都猜的很準,中年男子,和中年婦女也猜的經常準。
這些人壓的賭注,也越來越大,從最開始的10塊,50塊,變成了500塊,1000塊。甚至到達過2000塊。
不一會兒,女農民工的錢,從10塊,變成了最少得有5000多,她笑的嘴都合不攏了。
越玩越怪,基本上週圍的所有人都看清了,現在青年男子,和中年婦女,都在開始故意輸錢了,很明顯的,都會選錯,選錯了以後,還很後悔,很懊惱的樣子。
我跟旭哥,我們都看明白了。很明顯,這幾個人是一夥兒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