夕鬱用很不屑一故的表情衝著我說道“行了,別裝了。”
我楞了一下“裝什麼。”
“你現在是不是挺難受的。”
“為什麼。”
“你是不是,一聽人家提起來林然,你就難受。”
“這是什麼話。”
“中國話,還是標準的普通話,老孃說話聲音也挺大的,也沒有口音,更不是方言,你聽不懂。”
我搖了搖“不是,我就是不明白,你為什麼要這麼說。”
夕鬱笑了笑“你就是喜歡裝,難受就直說。”
“沒有,都過去了,難受什麼,日子總是要過的,又不能真的就這麼死了,你說是不。”
“恩,你說是這麼說,如果你要是真的這麼想就好了。”
我點了點頭“我現在就是這麼想的,那都不是事兒,是事兒就一陣兒。”
夕鬱看著我“聽說,你還祝福了祝福人家呢,是不。”
“你怎麼知道。”
“反正是有人跟我說的。”
“不是我吧”接著我指了指自己“對,對,好象就是我說的。”
夕鬱看著我“你說分了就分了,你還祝福人家幹嗎。”
“我不祝福她,難道我詛咒她麼。”
“你夠心胸寬廣的。”
我搖了搖頭“相反,我還很狹窄。”
“這句話是實話。”
“其實這句話我是謙虛了。”
夕鬱很鄙視的看了我一眼“不要臉。”
“別老說我不要臉。”
“你就是不要臉。”
“我怎麼了。”
夕鬱把頭轉了過來“你說你怎麼了,為什麼林然跟別人要好了,跟人家曖昧呢,還為人家打架,替人家捱打了,你都不生氣,不急眼,還祝福人家,換到我這裡了,跟人家就隨便聊幾句,你就要打人家,就要拆散我們,為什麼這麼不公平。”
我笑了笑“其實這樣,是兩種意義。”
“什麼意義。”
“我祝福她了,所以,我們之間徹底結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