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楞了一下,然後看著臣陽“你不找你媳婦?”
臣陽搖了搖頭“我媳婦他媽出門了,我媳婦現在天天中午回家伺候她爹去。”
“那死禿子是幹蛋的。”
臣陽看著旭哥“當然是幹蛋去了,我媳婦說他成天不回家。也不知道竟幹啥。”
“哎,那就咱們三了唄。”
“那來吧,開始。”
“開始。”
接著我們三個把桌子上的書,往一起堆了堆,就開始戰鬥。
我們幾個正在班裡面打牌呢,這個時候,我們班門開了,甄哥在前面走著,後面跟著進來了一個人。
我本來沒有關心這些事,因為我們這些人已經養成了非常好的行為習慣,只要我們在班裡,只要是班裡面老師發生的事情,比如老師說什麼,做什麼,或者老師讓幹什麼,老師強調什麼,一概與我們沒有任何關係。養成了習慣,而且,我們都是比較喜歡習慣的人。大家更加不會去關心什麼。
看見門開的時候,我順著門口看了一眼,然後看見了甄哥的半個身位,接著我就把頭低了下去,手裡拿著弱智拿著都會贏的牌,俗稱嬰兒牌,也叫葫蘆娃的牌。“別他媽往門口看了,煞筆輝旭,出牌。”
“拿了一把葫蘆娃的牌,往這得瑟。”
我笑了笑“就是得瑟怎麼了?這把贏了,我的分就清零了,最起碼,中午飯,輪不著我管了。”
“去你大爺的,你有4炸,是麼。”
“我一個悶抄,你們悶踢了我一腳,這就兩倍了,我踹回去了,這就三倍了,我在隨便炸一下,不就四炸了,四炸,翻上去,我正好清零。中午飯,正好就該臣陽出錢了。哈哈。”
臣陽撇了我一眼“去你大爺的,我腦門上寫著我要輸呢?”
“就是,誰也拿過葫蘆娃的牌,你得瑟什麼你。”
我笑了笑“老子樂意得瑟,有本事你們也得瑟啊,傻比。反正我不輸分了,誰輸的多,誰中午請吃飯就行。不跟你們幾個叫喚這個。”
就在這個時候,小朝再我們邊上說道“六兒,臣陽。”
我轉頭看了他一眼“怎麼了?”
“甄哥後面跟著進來了一個,是新來的,轉校生。”
我們三個本來正激情澎湃呢,結果一聽小朝這麼說。
我們三個同時抬頭說話。
“我草,好看不?”
“我草,身材怎麼樣?”
“我草,哪的人?
我們三個一邊說話,一邊把頭一起往起抬。等著抬起來了以後,又同樣是三個聲音。
“我草你大爺。”
“你個傻比小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