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盯著浩哥看了眼“你到底要幹嗎。”
“你不是說砸了它麼?我等你先動手呢。”浩哥的話說完了以後還拿著手裡的磚頭比畫了比畫。“上啊,你先上手,我跟著你,我肯定上,要麼這磚頭借你,我在找一塊去。”
我被浩哥整的是真鬱悶了,在原地呆了好幾分鐘,也不說話,確實很鬱悶,實在有點受不了這個一根筋,沒大腦的齊浩一點了,思考問題就不會有第二個邏輯的。氣死我了。
“你楞著幹嗎呢?你要是不敢先下手,那我先動手好了。”浩哥說完了就要往前走。
我一拉浩哥,抬起頭看了眼浩哥“先別去呢,我問你個問題。”
“啥問題”
“問題不大,我就問你,我要是說我去殺人,你信麼?”
浩哥笑著搖了搖頭“當然不信,就你那點膽子,還敢殺人,你當我是傻子麼?信你大爺”
我嘆了口氣“那為什麼我說我要砸了它,你就相信了呢?我真鬱悶”
“你鬱悶個毛,我為什麼不能相信?”
“我只是很好奇,為什麼前面我說殺人的你不相信,後面的我說砸食堂的你就信了?”
“因為按照我對於你的瞭解,我確信,前面的你不敢,後面的你敢。殺人和砸食堂不是一個概念的,而且你砸的也不是食堂,只是食堂充飯卡的小屋子。”
我鄙視的看了浩哥一眼,被他氣笑了“那你是怎麼知道我敢與不敢的。”
“我太瞭解你了。前面的你肯定是不敢。你也少吹了。吹多了掉下來不好。”
我深呼吸了一口氣,拍了一下浩哥的肩膀“其實你猜錯了。是真的錯了。”
“我草,你又要吹牛比了是吧。”浩哥盯著我“少吹會,對身體好。別說你敢。”
我又拍了浩哥的肩膀一下,笑了笑“別誤會,別誤會,我說你猜錯了的意思,不是前面的殺人我不敢,後面的砸食堂充費口我敢,而是前面和後面的我都不敢。我要去告狀,我要去投宿,而不是去打架,拜託你以後有點腦子,趕緊把磚頭扔了,跟好”說完了我轉身就進了食堂充飯卡的小院。
浩哥把磚頭往遠處的空地一扔“草,不他媽早說,害的我浪費了半天感情”接著我們幾個就到了食堂衝費口。
這裡是一個小院,裡面有很多屋子,上面都有牌子,有衝費口,有物流口,還有經理室一類的。
我在院子裡四處看了半天,才找到了經理室。我跟浩哥一招手“就是這裡,走著,你倆進去別說話,聽著我說。”
接著我們三個到了門口,我敲門。聽見了“進來”以後,我推開門就進去了,浩哥也跟著我進去了。
進去了以後我看見裡面是一個40來歲的成年男子,說那個啥點,跟我想象中的黑西裝白襯衫,紅領帶黑皮鞋的裝飾有一點出入,說的形象具體點,裡面這個食堂經理,這個主管,村民打扮,面板褶皺程度嚴重,衰老化程度嚴重,眼睛近世程度嚴重,因為那眼睛片子太厚了。膚色黝黑程度嚴重。聽見他說話以後,還得加一句,普通話不標準程度嚴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