洋子拍了浩哥腦袋一下:“你腦子裡,還有別的沒,這麼一連串兒,都是跟六學的”
我聽了以後:“放屁,關我蛋事。”
洋子聽了以後,笑呵呵摟著我:“我的意思,是咱們倆一起進去,我的婚姻大事,也交給你做主了”
浩哥拍了洋子一下,傻樂了會:“他準去找小姑娘,不是我腦子裡還有沒有別的問題,是他腦子裡有沒有別的問題”
我衝著他倆樂了樂說:“行,你們倆的婚姻大事,我都給你們倆做主了啊,那你們就別跟我一起進去了,我一下就出來了,要是不指望我給你們解決,你們倆就進去。”
我話說完,轉身就進去了,也沒管他們倆,他們倆果然沒跟著我進來,我進去了以後,吧檯服務員看見了我,就對我說:“陳然沒在,你叫六兒,是麼。”
我看了眼服務員:“恩,是啊,那我走了,呵呵”
吧檯服務員說:“別走啊,那你等等,我給你個東西,陳然跟我說,如果你來了,就讓我轉交給你的。”
我看著服務員問:“什麼東西啊,她怎麼跟你說的。”
服務員想了想:“大概10多天以前了吧,她來這,自己喝酒,喝了很多,喝之前,告訴我了,要是她喝多了,你來了的話,就讓你帶她走,送她回家,要是你沒來,就讓別管她了,她就想睡這。”
我聽了以後:“那喝多了麼。”
服務員說:“喝多了啊,喝了很多,喝完了還哭了,哭的很傷心,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,她喝到一半,開始哭的時候,我就過去問她了,不讓她喝,勸她別喝了,就是不行,她一口一個姐的叫著我,也不說話,就是叫我姐,然後就是喝酒,邊喝邊哭,看的我都心疼,她哭了一會兒又開始笑,嚇壞我了,後來就喝多了,趴桌子上就要睡覺,我看這大冷天的,別感冒了啊,就扶著她到了我的屋子,扶著她睡下了。”
我接著問:“那第二天她就回家了。”
服務員說:“沒有啊,當天夜裡她就醒了,醒了以後開始吐,吐了我一屋子,看的出來她特別難受,我一看她已經吐成那樣了,就讓她接著吐吧,吐完了我收拾得了唄,晚上也沒人了,我就把大門鎖上了,自己搬到外面來把凳子弄了弄,躺上面睡覺了,第二天我清醒的時候,她就不在了,我進屋子看,裡面收拾的很乾淨,該洗的都給我洗了,桌子上放了兩封信,一封是我的,一封是你的,我的信就是一些我倆的事,說她一直幫我當姐姐,然後囑咐我把這封信交給你。”
我感覺很怪,問服務員:“她沒出什麼事吧,最近都沒來。”
服務員說:“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了,她什麼都不說,那天也正好趕上我請的那個店員休假,就我自己在店裡,人還稍微多點,我有點忙不過來,也沒使勁關心她,誰知道,她這一走,就10多天沒來過了,以前最少3天來一回的啊,這姑娘,命真苦。”
我聽了以後問服務員:“姐,你說她命苦,是怎麼意思,她怎麼就命苦了。”話剛說完,看見浩哥和洋子也進來了,估計是等的時間久了,我都把他們倆給忘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