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君撓了撓頭,道:“我說的都是真的,你今天真不一樣,我記得初中有一年的文藝晚會,你表演了一曲獨舞,驚豔全場,配得歌曲好像是‘風中有朵雨做的雲’吧,當時你給我的感覺就像那雨後的彩虹,絢爛而美麗。”
朵朵紅霞悄然的爬上了齊芯月的俏臉,對高君的馬屁她心裡十分受用,但也知道這傢伙順杆爬的性格,齊芯月哼道:“知道了,總之是比你好看。”
“很感謝你對我們第一次約會的尊重,如此盛裝出席,我會竭盡全力,帶給你愉快而美好的一天的。”高君立刻表態道。
“約會?什麼約會?誰跟你約會?”齊芯月接二連三的反問。
高君弱弱的指了指她,齊芯月哼道:“找你是給我當道具的。”
“道具?”高君撓頭道:“我雖然功能多,效能強,可我不會震動啊!”
震動?齊芯月微微一愣,頓時臉色大紅,飛起小腳丫就踢了過來,道:“該死的傢伙,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嗎?”
高君剛要開口,門口一輛高階的黑色商務賓士車停了下來,司機熄火走下車,一身西裝筆挺,戴著黑墨鏡和白色手套,給人很專業,很高階的告絕。
司機隔著門對齊芯月躬身,道:“小姐,我來接您了。”
高君目瞪口呆的看了看,猛然轉頭對齊芯月說:“你是小姐?”
“我掐死你!”齊芯月就像螃蟹一樣掐住他就不放手。
高君倒吸冷氣道:“不,我的意思是,你是富貴人家的小姐?”
“富貴你個頭!”齊芯月哼了一聲,朝門口走去。
那司機連忙開啟了後車門,高君立刻跟了過去。
這輛商務車本來就很高階,再加上重新改裝打造,後座就像一個小型的辦公室,高階大氣又奢華。
高君坐在真皮座椅上,看著旁邊的齊芯月,整個人氣質都變了,有種凜然高不可攀的感覺。
司機在前面請示詢問是否可以開車,齊芯月淡淡的應了一聲,車子平穩的發動了。
沒走出多遠,就聽齊芯月說:“先去商場。”
“是。”司機恭敬的應聲。
說完,齊芯月按下手邊一個按鈕,頓時一道隔音板降了下來,將他們與司機隔離開了。
高君瞄了她一眼,嘟囔道:“原來你真是富貴人家的小家,那為什麼小時候總讓我給你賣冰棒,要知道,我媽每天就給我五毛錢零花,基本上都花在你身上了。”
齊芯月甜甜一笑,哼道:“還不是你自願的,我又沒逼你。”
“你還是先和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兒吧?”高君問道:“女孩子,女大十八變這我可以理解,可這姓名,身份都翻天覆地的變化,太不可思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