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因為他做生意了。
喝多了的陳濤大著舌頭道：“你知道嗎，我大學勤工儉學套玩偶套裝發傳單，累了坐在路沿上休息，那時候對面商店的冰鎮可樂都是我不敢奢求的夢。那種日子那種滋味……嘖！”
至於一瓶外面十塊錢不到的百威賣四五十的迪廳……
那更是想都不敢想！
曹二哈擺擺手說道：“其實我也不喜歡太吵的地方，就沒有那種背景音樂用古典音樂，然後酒水用花茶來代替的迪廳？”
陳濤想了想：“那叫青樓吧？”
李堯：“？？？”
眾人：“………”
這麼一琢磨好像還挺有道理的？
老曹愣了下就說道：“臥槽看不出來啊老陳！”
懂得還挺多！
陳濤是真喝多了，這會兒感慨道：“這丫頭從六歲開始學藝，豆蔻之年略有小成，如今琴棋書畫是樣樣精通，稍後先讓小女給官人彈個小曲，再跟官人小酌兩杯，保證官人玩得盡興！現在呢？在校學生、白領麗人……24小時上門服務，包爽！”
“你點她鍾讓她做套習題都能讓她懷疑人生！”
眾人：“……”
陳濤倒是很少喝多，沒想到現在一喝多還挺狂野？
老曹聽不下去了：“你喝多了啊！”
陳濤卻擺擺手：“不是我喝多了，只是我敢說了。所謂人窮莫入眾言輕莫勸人……以前我是窮嘛，是不敢說這些的，寒酸！可現在不一樣了！我說出來那叫勵志！”
他嘿笑一聲：“真特麼操蛋！”
餐桌上一時間有些沉默。
陳濤咧嘴笑笑：“……我是有點喝多了。”
他站起身來，女朋友趙妍在旁邊扶著他：“今天就到這兒，咱回去了。”
老曹也跟著站起來：“我也回去了。”
李堯跟著送到門口，然後聽到趙妍在陳濤耳邊小聲說道：“我覺得你常說的大堯很不錯誒，老曹就很浮誇你可別跟他學啊！還想去青樓！”
她說得很小聲，老曹應該是聽不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