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過還是需要徵求當事人的意見，施小姐，你覺得呢？”莫頌問施瑤。
施瑤看向聶輕晚，“只要能幫我保密就行。”
聶輕晚卻是思考了一下，“還是算了吧，不然到時候別人知道了，你們都會以為是我說出去的，你們討論吧，畢竟我是個女上司，對你們幫助不大。”
從前臺那邊知道這是妖精茶的話，就不能太放鬆警惕。
剛才那句話很明顯就是在點她，施瑤應該是不想她參與的，但不好明確拒絕，只能是採取那樣的措辭，到時候這個事情但凡被洩露.點什麼，都會認為是她說出去的，她才不吃這個啞巴虧。
施瑤的面色微微尷尬，立即解釋，“我不是這個意思。”
“沒事，我習慣想多一點，你們抓緊時間吧。”她淡淡地說，將女上司的氣場表現的淋漓盡致，小白花完全無法與之抗衡。
“那我先過去，我只是提供一點建議很快就好。”莫頌對聶輕晚說。
他們去忙了，聶輕晚繼續坐在沙發上等。
“是她嗎？”她直接問前臺。
前臺立即衝她豎起大拇指，“不愧是你聶總，一下子就分辨出來了。”
“金律也不錯，她沒看上嗎？”
“有更好的當然選更好的呀。”前臺覺得這是人之常情。
“那也得看自己配不配，是不是？”
前臺笑起來，“這倒是，在我看來，就是聶總和聶律最配了，她站在莫律身邊顯得太寡淡。”
“金律喜歡她嗎？”
“不清楚，金律是個工作狂，眼裡只有案子，但這個事情說不準。”
大概十五分鐘的樣子，他們三個人就一起出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