嶽哲最近很不安分,總是受傷,動不動就需要去醫院治療。
“我勸你還是別鬧騰了,這樣鬧騰下去對你沒有好處。”
“怎麼是我鬧騰?是他們欺負我,我總得反抗吧?你們不去教訓那些人反而來教訓我?”
“我們看過監控,基本上都是你自己找事,你不就想出去嗎?你的事情不可能出去。”蕭赫淵收起了臉上的笑容,換上了嚴肅的臉,此時的他可沒有任何儒雅的樣子。
嶽哲沉默一會後說,“我要見陸北沉,或者喬蒂,叫他們任何一個人來見我都行。”
“之前你見喬蒂說的話是什麼意思?你是不是還知道別的事情?你知道相關的事情就如實說出來。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嶽哲不屑道,“反正我要見他們倆,不讓見就算了,我沒什麼好說的。”
蕭赫淵靠在椅背上,雙手環抱在身前,“你應該知道頑抗是沒什麼意義的。”
“是嗎?我覺得有意義!”他現在一心想出去,一天都不想在這個鬼地方待下去,要是再待下去,他覺得自己會死掉。
“你要是知道別的案子,幫助我們破案的話,你可以將功補過,適當地給你減刑,但你要是想利用這一點離開這裡,是不可能的。”蕭赫淵肯定地說。
嶽哲保持沉默沒有說話。
“讓他回去吧。”蕭赫淵沒有再多說什麼。
隨後他打電話給夏汐顏。
“這麼晚打擾你,很抱歉。”
“沒關係,是有什麼事嗎?”夏汐顏問。
“嶽哲說想見你,雖然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想見你,但除了你,他對誰都沒話說。”
“他上次見你,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