媽媽?
“那我認您做乾媽?”
“怎麼會呢?您那麼好,我肯定會跟著您享福的。”沈雨茜恭維道。
祝露荷終結了這個話題,沈雨茜便不追談了。
老楊讓沈雨茜把手臂攤平,進行一絲不苟的檢查。
老楊自我要求高,手藝也是極好的。
老楊看完之後把老花鏡摘了,點著頭說:“這件很合身。”
祝露荷不讓沈雨茜試別的了,直接敲定了這件。
中年婦女進來之後沒有做自我介紹,直接朝祝露荷說道:“太太,我來給您梳妝。”
中年婦女立即轉向沈雨茜,請沈雨茜坐下。
牛皮包裡還有一個小牛皮包,中年婦女從小牛皮包裡掏出來一把木梳。
這層油光不會讓人覺得木梳髒,反而讓人覺得這把木梳很有歷史感,讓人想要探究它的歷史,問一問它為多少人梳過頭,才凝成這樣的沉澱。
做人該有好奇心,但什麼都問,就顯得無知又沒有文化。
“小姐,我先給您做一個頭部按摩。”
中年婦女的按摩手法很舒服,頭油的效果也很好,中年婦女收手的時候,沈雨茜那些叛逆的頭髮不僅服帖了,還泛著黑亮的光。
沈雨茜穿的旗袍是嫩鵝黃色,這是一個很青春又襯膚色的顏色,是老楊的壓箱底好布料。
中年婦女為了增加沈雨茜的少女感,又拿出一把金色的剪刀,對沈雨茜說:“我給您剪個劉海。”
中年婦女把沈雨茜的斜分劉海修成了不太規則的齊劉海。
髮梢四散,既摒棄了厚重感,又修飾臉型,增加了少女的俏皮,看著還特別的自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