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是週四,張敏覺得今天是見項雲海的好日子。
只要她能留住項雲海,保證他一天不回宿舍,就能坐實她和項雲海的關係!
張敏去澡堂洗一個香噴噴的澡,用的還是市面上最好的洗髮水,頭髮擦乾以後,還散發著淡淡地幽香。
臉上要擦香粉,顯得面板好,唇上要抹口紅,顯得氣色好。
頭髮披散著顯得知性,偶爾攏一攏調皮的散發,還能多幾分誘惑。
張敏對著鏡子做幾個表情,確定沒問題了,才拎著新買的挎包出門。
張敏坐公交車來到華清大學的附近,她沒有去學校找項雲海,而是在一條有招待所的街上,找一家能打電話的小賣部,往華清大學撥了個電話。
“我找建築系的項雲海,我是他堂妹。”
項雲海的母親是京城本地人,父親是豫南商都人。
張敏從小在商都長大,說的是標準商都話。
電話那頭的人信了,下午的課已經上完了,他讓張敏等一會兒再撥過來,他還得找人通知項雲海接電話。
項雲海在哪兒呢?
在建築系系主任的辦公室,項雲海的親媽吳淑佳也在。
吳淑佳是建築學會的理事長,京城要修一個佔地面積約3萬平方米的紀念館,吳淑佳來參與設計工作。
就像吳雲每個月給化工系上大課一樣,吳淑佳主動提出給華清大學建築系的“學弟、學妹”上大課。
今天是吳淑佳第一次上大課,結束之後帶著大兒子在辦公室等小兒子,準備一家三口去食堂吃飯。
他們等來等去,等了二十分鐘還沒見項長生過來。
吳淑佳索性帶著項雲海去化工系的宿舍樓找項長生。
項長生的舍友是譚浚,譚浚看一眼左手的手錶,很精確的說:“長生已經離開十八分鐘了。”
十八分鐘,能在宿舍樓和辦公室之間走五個來回。
吳淑佳皺了皺眉,問項雲海:“他會不會去宿舍樓找你了?”
“有可能,我回去看看。”
“一起去吧。”
吳淑佳和項雲海又去建築系的宿舍樓。
項雲海的舍友給了答案:“你弟弟來找你了,正好有人來通知你接電話,說是你堂妹找你,他就去替你接電話了。”
吳淑佳臉上還掛著淡淡地微笑,眼神卻已經冰冷下來。
項雲海的父親並無兄弟,項雲海怎麼可能有堂妹!
吳淑佳沒有在項雲海的同學面前言語,項雲海也沒有和同學解釋,趕緊帶著吳淑佳離開宿舍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