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任志身上的傷是你們打得?”
“吳公安說的是哪些?”夏小芹反問道。
吳壯再一次感受到了夏小芹的謹慎。
“所有。”
“不是。”夏小芹一口否決了。
吳壯用中指扣了扣桌子:“你是懂法的人,知道說謊話會是有什麼處罰!”
“我說的是實話,吳公安就算不信,也得拿出證據。”
“那你說,他身上的傷不是你們打得,是誰打得?”
“他逃跑時腳滑摔得。吳公安可以讓醫生驗傷,看看是不是我說的那樣。”
夏小芹折斷任志手腕時,並不是直接用手摺斷的,她拎著任志的手腕,狠狠地砸到了地上,做成了他摔倒以手腕落地,才導致手腕骨折的假象。
“夏小芹!”吳壯拍桌子了。
夏小芹神情自若的說:“我是報案人,也是受害人,吳公安是錄筆錄呢?還是把我當做犯案人審問呢?”
吳壯抿著唇不說話。
夏小芹又說:“任志在你們的管轄範圍內犯法,今天不是他第一天犯案,我不知道公安是怎麼巡邏的,但也太失職了!”
老頭說他發了三天小報了,每天發150份!
搭班車去安縣的彭青和田衛國收到了,是不是意味著也有其他人收到了?
是,不認字的人會把它拿著上茅房。
但如果是識字的人?
夏小芹看了最後一段,她和夏修學也出場了,還是用……
令人難以啟齒的文字來描述他們的!
這份小報被沈舒看到非要氣病不可,夏小芹必須儘快把任志這個禍害解決了!
吳壯能感受到夏小芹壓抑的憤怒,他把審問暫停,留下那名女公安陪著夏小芹,自己出去了。
那份小報,吳壯只掃了一眼,就知道確實是非法色清出版物,所以就沒仔細看。
憤怒的夏小芹令吳壯好奇,他重新拿起小報,從第一行就開始看。
“農村寡婦的真實生活,故事來源:夏家村苗翠口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