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小芹還沒報賬呢,謝川先說了:“我的錢就是媳婦的錢,我還有兩張存摺,等我出院了都取來交給你。”
“我不要你的錢。”
“我不是給你花的,我是把錢交給你管理。你可以拿我的錢去做生意,賺了錢咱們倆分。就像這次卡式錄音機一樣,你賺的錢咱們對半分,我本錢和利錢都不拿回來,投進去繼續做本錢。”
這是夏小芹拒絕接受他的資助後,謝川想出來的主意。
不得不說,這是一個令夏小芹無法拒絕的主意。
“你不怕我把你的本錢都賠光嗎?”
“賠光我再掙,再說,我有媳婦了,不怕娶不起媳婦。”
“川哥。”
“恩?”
“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講話這麼溜呢?”
“媳婦。”
“恩?”這回輪到夏小芹疑惑了。
“你的嘴唇看起來很滑溜,能不能讓我摸摸?”
夏小芹瞥一眼謝川插著留置針的手,主動地站起身,在謝川唇上來了個蜻蜓點水。
這是他們第一次口、唇相碰,但速度太快了,謝川連夏小芹嘴唇的溫度都沒感受到。
謝川先是驚喜,後是失落,他伸著手錶示還要:“太快了,沒感覺到。”
夏小芹甩給謝川一個白眼,把他不老實的手按回床上:“等你好了隨便你感受,現在老老實實地養傷!”
謝川頓時笑了:“你說的,可不準反悔。”
來送飯的鄭蘭推開病房的門就聽見了這句話,她疑惑的問:“不準反悔什麼?”
夏小芹的臉頓時紅了。
雖然她是主動的那一個,但那是情到濃時,現在長輩來了,她立馬變得侷促起來。
謝川嘿嘿地笑:“我說要被部隊打結婚報告,小芹同意了。”
鄭蘭笑:“那也得你好了才能打,現在你的任務是好好養傷。身體都養不好,以後怎麼養家養媳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