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天今天凌晨才趕到京城,因為奔波,他的傷口縫合線出現了斷裂,在京城人民醫院又進行了一次縫合和清創。
局長要求楚天必須接受醫生建議,進行住院治療,楚天抗命失敗,被局長按在了病床上。
他真的很虛弱,入睡後這一覺睡到了下午三點。
楚天睜開眼,發現局長特意安排的單人病房裡多了一個人。
楚天看仔細這人是誰後,眉毛皺了起來。
謝川站起身,拿起床頭的搪瓷缸子,給楚天倒了一杯水溫適合的水。
“喝口水吧,嘴都起皮了。”謝川說。
楚天不客氣的接過了搪瓷缸子,一口氣把裡面的水喝完了。
水全部嚥下去,楚天透過嘴裡的回味才意識到,這水是甜的。
謝川把楚天的詫異看在眼裡,他微笑著說:“小時候,咱倆都喜歡吃糖,蔡姨對你的管教很嚴格,兩天才給你吃一顆糖。但她就是想不明白,怎麼糖吃那麼少,你的牙齒還是壞了。”
楚天皺著的眉頭終於解開了,他說:“因為你不想一個人牙疼,每天都偷偷地塞糖給我吃。”
“你當時明明吃的很開心。”謝川做無辜狀。
楚天甩給謝川一個白眼,沒好氣的說:“局長把我出賣給你了?是不是他不想我歸隊了?”
“蔣叔沒有出賣你,我是從其他人那裡知道你受傷的訊息的。”謝川說罷,又補充一句,“楚奶奶還不知道這件事。”
謝川口中的楚奶奶是楚天的姑奶奶。
謝川和楚天從小在一個大院裡長大,楚天的爸爸和謝川的爸爸是戰友。
不同的選擇有不同的人生,楚天的爸爸去了公安系統,在楚天八歲的時候,他爸爸在一次抓捕歹徒過程的中不幸犧牲,媽媽又因為悲痛至極,直接跟著楚天爸爸去了。
父母接連去世給楚天的童年造成了很大的影響。
之後,楚天的姑奶奶把他從大院裡接走照顧,謝川和他見面的機會就少了。
上一次楚天和謝川見面,還是一年前的姑奶奶壽宴。
姑奶奶已經86歲了,楚天很在意她的身體狀態,不想讓姑奶奶擔心自己。
楚天分析過謝川的話後,問道:“你認識安縣公安局的人?還是從你小舅那裡知道的?”
“我認識夏小芹。”謝川沒有正面解釋,他問起了他最關心的問題,“楊寶根的同黨有沒有抓捕乾淨?會不會給小芹帶來其他的危險?”
楚天的推測被謝川推翻,還被謝川質疑自己的辦案手段,這讓楚天又一次皺起了眉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