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前程聽到點點頭，跟在他們兩個屁股後面下樓。
到了水晶樓房餐廳裡，一張長方形西式餐桌，紅木桌子兩旁放著三對紅木座椅，兩頭各放一張紅木座椅。
陳麗麗親自邀請天平坐在主人座椅上，自己跟雪前程對視坐著，圍坐在天平左右。
“你們想喝什麼？”陳麗麗向兩位珍貴的客人問。
“隨便。”天平和雪前程同時應一聲。
天平看他一眼，說：“有什麼喝的？”
陳麗麗尷尬一眼，聽他問，說：“我這裡只有紅酒。天平，你不介意吧？”
雪前程露臉笑了，紅酒是我的最愛，平時當飲料喝習慣了。我已經很久沒有喝上紅酒了。天平眨個眼皮，看上餐桌，保持沉默。我很少喝酒，最愛喝的是咖啡。我需要時時保持清醒興奮的頭腦。我的工作不容許犯下一點錯誤。
從酒櫃裡拿出一瓶珍藏的張裕酒莊酒，陳麗麗開啟它，到他們面前緩緩倒下紅酒，笑眼望著他們兩個。
“乾杯！”陳麗麗端上高腳紅酒杯說。
天平，雪前程端酒站起來。
“乾杯！”
“乾杯！”
三隻酒杯碰響，三個相互望上對方，然後一口氣喝完紅酒。
陳麗麗再往杯中倒上三分之一紅酒，送到他們兩個面前，然後自己坐下。
天平輕輕地喝一口紅酒，對它的味道不是很感興趣，輕晃頭想到了，說：“我跟雪冰冰的關係……。”
雪前程喝上紅酒當飲料，喝一口令心頭舒服，尤其這紅酒是麗麗倒上的，聽到他這麼一說，於是皺上眉頭，問：“你們離婚了？”
“我們沒有結婚，哪來離婚？我們超新人現在都沒有結婚這事。男女雙方情感自願，後果自負。男女平等自由。”天平向自己以前的岳父大人說明白。
“嗯，也對。這是你們超新人的地盤。你和雪冰冰都是首腦，你們想怎麼決定，我沒有意見。你也知道，我和女兒雪冰冰水火不融，相互對立。我們站不到一塊。我兒女成群，卻沒有一個在身邊。”雪前程說著一口喝完紅酒，自己拿上酒瓶倒上說，“這些都是我一手造成的。”
天平聽不懂地看上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