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得令!”
一聲令下後,衙差頭子帶著兩個手下去緝捕冷卿塵了。
門外的民眾也交相討論起來,顯然對結果一再反轉驚訝不已。
就連被之前被鬱棠呵斥的不敢說話的楚含章,也像恍然大悟一樣。
他忍不住小聲哼道:
“我就說冷卿塵那個假仙,怎麼可能一直忍著瞿寧這敗家女的騷擾無動於衷,果然啊,我看就屬他最有殺人動機。”
語氣頗有些幸災樂禍。
雖然他和冷卿塵看起來沒有交集,但自從冷卿塵被瞿寧看上後,那個敗家女就像著魔一樣對這假仙窮追不捨,讓他成了平安鎮的笑話。
縱使他不喜歡瞿寧,但心裡依舊對冷卿塵積怨甚深。
對於他的落井下石,牛小花並不贊同,但也明白弟弟心裡多少有些怨氣,所以也沒有反駁。
相較於楚含章的簡單粗暴,觀望的吳鎮守則糾結多了。
他勾著腦袋回頭望著柳媽,壓低聲音猜測道:“我看冷卿塵被瞿寧騷擾多次,早就不耐煩了,加上他是醫者出身,下毒手到擒來,殺人也不是不可能;”
還不等柳媽回答,就又迫不及待地反水:“不過流雲也很可疑,如果不是他和情人所殺,那他之前為什麼寧願捱打也不說出兇手,反而要嫁禍給楚二公子?”
完了盯著柳媽,“我分析的對吧?”
眼神殷切,像極了嗷嗷待哺的飢餓小鳥。
柳媽抽了抽嘴,看著這根牆頭草,道:“大人,您還是聽許孝廉斷案吧。”
吳鎮守沒有得到手下的支援,耷拉著腦袋轉回了身。
而在所有人中,要屬鬱棠的感覺最複雜。
他之前以為流雲就是真兇了。
而自己之所以被指認成兇手,一是流雲急於洗脫自己的嫌疑,二是自己其實是受了楚含章的牽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