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容瀾站在書案前,抬頭看向埋頭作畫的人,不解地問道:
“義母,你認識許知之?她怎麼會在這裡?”
還有城主令怎麼在她那裡?
再回樓門口,當她看到本該屬於義母的城主令,詭異的出現在許知之的手中,她的驚訝程度不異於五王爺。
而對於王爺的問題,她也無法回答。
所以一等那場鬧劇散場,燕容瀾就急匆匆地回了攝政王府,藉著人參的名義,來找燕晚喬問明真相。
可讓她更加錯愕的是,自己剛來到書房,就看到了本不該出現在這裡的許知之,竟然被義母的心腹宋掌櫃帶了過來……
更甚至,在她們離開時,自己竟然聽到,宋掌櫃說給許知之在王府安排了院子……
她實在想不通,許知之一個千里之外白水村的農家女,跟燕京城的攝政王之間,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,究竟是如何認識的?
對於燕容瀾的問題,燕晚喬並不準備現在就回答。
畢竟事關鬱棠的事情,越少人知道越好。
所以她只是簡單的兩句話帶過,“許知之畢竟是當年才子裴少璋的學生,對這種純臣,能關照就關照下。”
說完,就抬眸指著燕容瀾手中的錦盒,“這是什麼?”
“哦,這是支百年人參。”
燕容瀾見義母轉移話題,明白她不打算告訴自己關於許知之的事情,於是也明智的不再多問。
而是把錦盒放在書案上,開啟,裡面的人參完全展示在燕晚喬的面前。
她解釋道:“義母,這就是我去寶芝齋尋來、給長皇子殿下的生辰賀禮。”
長皇子是當今女皇和攝政王的親哥哥,且三人是同父同母,所以比別的皇子都要尊貴不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