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決了柳容昭的事,許知之無比輕鬆。
心裡也不會再懸著什麼,可以安心地考試。
她跟郭靜約好時間後,兩人愉快地道別。
自己就往回走了。
只是一回到客棧的小院,就又聽到熟悉的對峙聲。
許知之:???
她每天過的都是什麼糟心日子啊!
這個鬱棠不是剛答應過自己,要跟柳容昭道歉的麼?
現在是怎麼回事?
她悄聲站在院門口,偷聽裡面的動靜。
“包包真可愛呀。放心吧,我一定會好好養你的,畢竟許知之臨考試前,只單獨託付了我照顧你。”這是鬱棠抑揚頓挫、情緒飽滿的聲調。
許知之:???
這臭小子真特麼欠揍啊!
這麼挑釁的語氣,是生怕柳容昭不生氣嗎?
然而出乎她的意料,柳容昭只是沉默了片刻,接著冷冷地回了句:
“無聊。”
額……
表哥自從昨夜的燈會後,處處都很不正常。
這轉變的太突然了,也太怪異了。
在她沉思間,鬱棠愈挫愈勇地繼續挑撥柳容昭和她的關係。
“啊!對了,柳容昭,昨晚我先動手打人,對不起嘍。”
這話一出,不僅許知之驚訝,就連在場的樊夏和留香都不可置信地看著鬱棠。
柳容昭更是蹙眉不語,不明白鬱棠葫蘆裡買的什麼名堂。
好好的,忽然就把自己叫出院子,說有事要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