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將軍出門前,王詡提醒他:“先把木棉樹上的兩隻烏鴉趕走,然後把木棉樹砍了。去吧,你多耽誤一刻你的大人就多一分痛苦。”
大將軍一怔,王詡不說他還不知道外面樹上有烏鴉呢,真是不吉利:“或許已經飛走了吧,若還沒走我會用槍把它們射下來。”
王詡搖頭:“不,你還沒有這個能耐把它們射殺,去吧,把它們趕跑就好。”
這又是一出不能以科學論斷的事,大將軍慎重地點頭:“明白,我這就出去。”
不一會兒,外面一陣地動山搖,看樣子大將軍是動用了重型機器,對外面所有的一切進行無差別的摧毀,斷牆碎瓦,揚塵肆虐。
而大宅內因為師傅外放的防護罩,沒有一粒揚塵。甚至外面的聲音傳進來時都只有輕微的沙沙聲。
這勾起了大人的好奇,他對左左招手:“小姑娘,推我到視窗,我想看看。”
她乖巧地推了這個神州最高領導人,同時也是一位無依的病重的老人家到窗邊,兩人一同望向外面,看了許久....
...
大將軍回來了,走得很快近乎用跑的衝進了內堂,一身是塵土。
然後,他看到已經一個月不能站立的大人,竟然離開輪椅站在窗邊,差點就要跪下來:“大人!你身子大好了嗎?”
大人轉身,淡淡地說:“嗯。好了許多,心絞痛的症狀好了,腿也有了力氣。交待下去,控制副手和秘書長,然後對中海上上下下進行清理行動,要把他們背後的勢力連根拔起。”
他很高興,身體大好還可以為國家勞碌奔波幾年。同時感到可悲的是,此事與他的左臂右膀大有關係,說不難過是假的,三人已經認識了將近一輩子,卻原來一直不是同路人。
大將軍眼睛一下紅了,他跟著大人走南闖北,深深明白他的無奈。
自他上臺之後,他對破敗分子開刀,實際是為神州刮骨療傷,成效巨大。卻也因此動了很多人的乳酪,不少大老虎暗中勾結黑社會,對他釋出暗殺令。
他上臺這四年,出了“表哥”,出了“我爸是XX”,出了背婦人過河的擺拍XXX,出了家中蒧兩億的大貪官,清理了一大批“可歌可泣”的大人物。
大人對大將軍說:“我一直以來都遵從徐徐圖之的做法,就怕在會形成一個大的臨死反撲陣營,危害神州的穩定。現在看來無論多徐徐圖之,某些事情還是不能避免,該雷厲還得雷厲啊。”
大將軍點頭,他明白接下來將會有一場腥風血雨。
大人對王詡深深躹躬:“王先生,我欠您一條命,感謝您!有什麼需要我效勞的嗎?”
王詡:“先別高興,你的病還沒治好,只能算是暫時保住了。今天清除了內堂的小鬼,又破除了大宅裡陰穢的東西,所以你感覺到身體大好。“
他話突然一轉:“但烏鴉飛走了,它們回主人的身邊去報道了,它們背後的主人還會有後著,而我不能時刻跟在你身邊。我就想問,三月前你到過哪些地方?”
夕大人徵住,回想了一下:“三個月前到過東北考察,事情尚算順利。只是感覺到那邊的民風有點奇怪,說不上熱情也談不上冷漠...反正一股頹廢的氣息籠罩著,與我十年前去的時候有了很大的區別。”
王詡的右手指輕輕動了動,即時簡單算了一卦,說:“問題就出在這,烏鴉回東北三省了。那裡的冤氣非常重,這些冤氣甚至影響到GDP,所以這幾年那邊的民生過得很艱難。”
“請王先生幫一下百姓。”大人用心請求。
他對自己健康不急,現在一聽民生有問題,倒是急上了。
王詡不由得不高看他一眼,不愧為人王,為人請命。
“以我看來,你在那邊還受了雪魘之氣....罷了,多說你也不明白。既然管就管到底吧,過兩天我去一趟,把這件事徹底了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