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她,皺巴巴的連衣服,出門時艱難的步伐,在記者們眼中也無疑是鐵證上的濃重一筆。紛紛衝上前,一個個跟打了雞血似的。
蘇正楠眼見著不對,連忙擋上前,“諸位……諸位……顧小姐和我們二少只是談生意時弄髒了衣服,這才借了衛生間清理,話不能亂說。”
“據可靠訊息,顧小姐可是在這會所呆了一整夜的。”一個不怕死的記者說道。
“一整夜?你有什麼證據,你是蹲在我門口看著了?”秦遇之黑了臉,聲音不由的大了起來,“若是沒有確鑿的證據,就等著收律師函吧。”
此話一出,頓時安靜下來。
記者們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都不敢再開口。
秦遇之見敲打的差不多了,繼續的道,“正楠,今天來的報社都給我記下來,要是哪天對外透露出半點風聲,你知道該怎麼辦。”
“是,二少。”蘇正楠應下來,看了一眼如鵪鶉的記者們,聲音冷硬,“諸位,底片都交出來吧。”
秦家的權勢,收拾他們綽綽有餘。
在場的記者連掙扎都不敢,拉了膠捲就都離開。
顧相思眼睜睜的一場劫難被化解於無形,鬆了一口氣的同時,心裡又升起另一個念頭。
門再次關上。
猶豫了只幾秒的時間,她就對秦遇之說,“二少,我想和您談談。”
秦遇之挑眉,掃了眼明顯還在強撐的女人,點了頭,“你說。”
“昨夜……一切已成事實,我想,您該給我一個交代。”
話落,秦遇之的眼眸就盛滿了怒,眼眸如利刃,紛紛射向顧相思。
差一點的,她都要站不住。
“交代?顧小姐,倒是說說要什麼交代。”
“我,我也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,如今丟了最重要的東西,雖然我也有錯,但二少您到底是乘人之危,所以,我想要您注資顧氏,如此,我也和您倆清了。”
“顧小姐這意思,我不能白睡。”秦遇之滿臉的嘲諷,甚至有些懷疑,昨天那個局就是眼前女人自己設的,如此想著,嘴裡的話便更加的刻薄,“就像嫖客,不能不給嫖資,是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