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墨彤(納蘭歆)出了什麼意外,宗主怪罪下來,他們這些人怕日子也不好過。
所謂槍打出頭鳥,風雪衣身居高位,到時候把責任撇得一乾二淨。禍事壓下來,倒黴的還是他們底下這些人。
家丁回去覆命後,婢女鬆了口氣,只要左使肯出面,那事情肯定還有轉機。
墨彤(納蘭歆)被送回來之時,風雪衣就下令明天一大早還要把墨彤繼續捆綁跪著反思。
只要墨彤(納蘭歆)一日不服軟,那就跪一日,跪到她服軟為止。
瞧著昏睡中的墨彤(納蘭歆),她的臉色蒼白,少有血色。
這些日子,墨彤(納蘭歆)的小臉蛋好不容易有點血色,經過今天的折騰又變蒼白了不少。
害怕墨彤(納蘭歆)半夜出什麼事情,婢女決定今晚為它守夜。
第二天一大早,左使已來到灼湖小院,納蘭歆還在熟睡中,未曾起身。
家丁們早已拿著繩索要捆墨彤(納蘭歆),可因為左使的到來,他們只能在屋外等候。
他們總不能當著師父(左使)的面,捆了她的徒弟。
左使在屋內悠閒地喝著茶,吃著糕點。
許久過後,納蘭歆翻了翻身,觸碰到右肩上的傷口,她未曾睜眼,口中卻道了句:“疼!”
“你這丫頭,還知道疼!”
這聲音,好似熟悉!
難道是芸姨?
好久沒有瞧見芸姨了,難道她來灼湖小院了?
納蘭歆立馬睜開雙眼,起身一看。
果然,芸姨在不遠的桌子旁品茗,吃著糕點。
她還是一樣的年輕,像個小丫頭似的,翹著二郎腿,怎麼舒服怎麼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