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個人又吵鬧了起來,這個叫做「葫蘆娃」的組織似乎從一開始就充滿了不靠譜。
畢竟我們只有六個人,居然算得上葫蘆七兄妹了,真不知道哪個首領會像陳俊南一樣如此想一出是一出。
“既然如此……那你的「罪」是什麼?”錢多多看向我,一臉好奇地問道。
“「罪」?”我覺得這個問法有點意思,“如果非要說的話……我的職業就是違法的。”
“呃……”錢多多似乎沒想到答案這麼顯而易見,臉上露出了尷尬的表情。
“如果要往深刻了說……「自甘墮落」算嗎?”我又問。
“這……這應該……”
“如果要往宗教方面說,「墮胎」算嗎?”
接連幾個問題讓錢多多緩緩低下了頭,似乎從哪個方面看我都有罪,可我卻什麼都不想解釋。
“現在好了……”我緩緩伸出手,“我真的成了「女巫」,說不定我不冤。”
我盯著週末的木棍心念微動,那木棍只是瞬間便包上了鐵皮。
現在它是一根打人又痛、重量又輕的上好武器了。
“嘖……”週末低著頭看了看,又抬起一雙略帶同情的眼睛,“怎麼你就不冤了……這事要放在我身上,我直接敲爆他們的狗頭,錯根本就不在你……”
“沒關係。”我笑了笑,“如果有什麼需要我送死才能完成的任務,我很願意幫忙。或許這就是我加入的原因。”
眾人聽後也僅僅是沉默,喬家勁和陳俊南無奈地對視了一眼。
“所以……”喬家勁開口問道,“甜甜女,你真的不想出去嗎?”
“我……”我頓了頓,“不想。”
我的話又換來了眾人一陣安靜。
“可你也沒必要加入「葫蘆娃」。”錢多多說道。
“什麼?”
“我們是出來賣命的。”錢多多搖了搖頭,“就算在這裡,你也應該找幾個信得過的隊友好好生活,而不是繼續把自己的性命交出去。”
“哎?”陳俊南望向他,“你這是啥意思?我這組織很坑嗎?”
“倒也不是,就是字面意思。”錢多多搖了搖頭,“陳大娃,如果我是首領的話,若是甜甜失憶,我就不會再去聯絡她了,她不該一生都替別人賣命,這對她來說是一種折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