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這些事我從來都沒做過,他們捏造的那個人也根本不是我,還是會感覺痛。
可是一旦我喊了痛,那就等於承認了這些劣跡。
這種處境正如他們一開始就秉承的觀點——既然說得不是我,那我怎麼會生氣呢?
一個陌生女人毫無緣由的巴掌,將我扇進了無間地獄。
而這裡甚至沒有那個女人,也沒有方主任,可我的身份卻沒有任何改變。
……
“張芳。”
我走到張芳面前,憋了很久還是叫出了她的名字。
“喲……” 張芳露出笑容,抬頭望向我,隨後緩緩地站起身。
她身邊的幾個女娃見狀想要伸手拉住她,卻被她制止了。
“這不是……師父嗎?”她露出勝利者的姿態,開口對我說道,“師父怎麼有空來找我了?”
“張芳,我不是二奶。”我語氣嚴肅地說道。
她盯著我的眼睛略微皺眉,隨後笑著反問:“什麼?”
“我覺得有必要和你說明一下,方主任的老婆冤枉了我,方主任還因為這事被調走了。”我又說道,“這些情況都跟我沒有關係。”
我將聲調漸漸提高,吸引了整條生產線的人注意這裡發生的事情。
“我還以為你要說什麼呢……”張芳搖搖頭,“師父……你就是來解釋這件事的嗎?行,我知道了,沒什麼事的話我先上工了。”
“不止這件事。”我打斷道,“我需要和你好好談談,你告訴別人我是二奶,可你沒有證據吧?”
“證據……”張芳被我的問法搞得一愣,隨後又理清了思路,“不對吧,師父,那你又有什麼證據證明你不是二奶?”
“這樣說的話就值得討論了。”我說道,“證明不了無罪就是有罪嗎?那你又有什麼辦法證明你以前沒殺過人?”
“我……”
或許這是張芳第一次光明正大地和我爭論,一時之間竟然被我的說辭嗆住了。
她應該從未想過我是這樣的人。
周邊圍觀的群眾開始越來越多,他們似乎都在等待著我們這一場辯論的結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