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此刻在我的眼中,白羊就像是一個上了歲數的老人。
我心目中的「羊哥」不是這樣,所以他只能是「白羊」。
“你說呢?”我反問道。
白羊聽後苦笑一下,隨後搖搖頭,將「道」揣進了胸前的口袋裡。
看到這個苦笑,我感覺他好像也釋然了……並且他似乎在告訴我時間真的不多了。
時間又過去了一年,距離我和白羊相認,到現在為止,也已經整整七年了。
那時我正在路上走著,耳畔卻忽然聽到了一陣清晰地碎裂聲。
若不是我一直都在掛念著白羊,我甚至都忘了這久違的「魔音天降」。
白羊捏碎了珠子,似乎時間到了……
我的心跳陡然加快……白羊要走了嗎?
他的計劃要開始下一步了?
我放下手頭所有的事,快步跑向他的遊戲場地,我好怕來不及跟白羊說上最後一句話。
雖然我無數次幻想過這個場景,但我卻根本不知道自己要說些什麼。
我能夠說的所有的話……都已經跟白羊說過了。
我此生從未和一個不是父母的人,相處這麼久的時間。
整整七年……我跟白羊說的話甚至多過江若雪。
大約二十多分鐘的功夫,我才氣喘吁吁地來到了白羊的遊戲場地,他和往常不太一樣,此時低著頭站在門口。
他彷彿在等我。
“白羊……?”我輕聲叫道。
遠處的白羊抬起頭,用一雙熟悉而又陌生地眼神看向我,他從頭到腳打量了我一番,幾秒之後,他又像是什麼都沒看到一樣低下了頭。
怎麼回事……?他又沒認出我?
可他明明捏碎了珠子。
“白羊?”我往前走了幾步又叫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