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可不想得到一個仗勢欺人,不管是父親的勢,還是小弟的勢,他都不喜歡佔。
白長蘇只知道一個道理,有多大能力吃多少飯,有多大膽子幹多大事,有多大能耐流多少汗。
所以他不會仗勢欺人,也不會用父親和小弟的威望來嚇唬林義。
因為總有朝一日,他白長蘇也會和父親與小弟一樣,被宇宙各方熟知並且敬佩,只有到那個時候,自己仗勢欺人也就沒有什麼疑問了。
因為那個時候,仗勢欺人也是仗著自己的勢,而不是別人的。
“林家主,你不必客…”
“林家主!!”就在白長蘇要說緩和話的時候,卻見寨柳香鳶出聲了,而且一出聲就打斷了他白長蘇的話。
白長蘇只能是閉嘴,但他臉上露出苦笑之色,看到寨柳香鳶臉上的這樣表情,就知道想要過了姐姐這一關,可還沒這麼簡單。
寨柳香鳶先是喝了林義一聲,之後繼續說道:“林家主,今日之事,本是小小的誤會,但你女兒張嘴閉嘴就是讓我們去死,這是一大罪!”
“誤會之下,你的管家林爺更是不問青紅皂白,縱容你女兒行兇殺人,若不是我們實力高強,怕早就遭了毒手,這是二大罪!”天天
“今夜你來此,若不是遇到我小弟白無名,以及我們都是白起的兒子女兒,只怕道歉的會是我們吧?”
“你真的覺得,你自己的兩句場面話,就可以讓我們放過你,放過你的女兒和管家了嗎?”寨柳香鳶話說到這裡,用詞已經非常的嚴肅和嚴重了,更沒有半點輕拿輕放的意思。
白長蘇不想惹事,那是他的事。
但她寨柳香鳶只記得父親的一個道理,別人若是欺負到頭上來了,打多少下對方,是自己的事情,是自己做主,對方能受就受,受不了就去死。
寨柳香鳶的殺心同樣很重,並不比白起相差多少。
“林家主,今天若不是我弟弟出手,換做我的話,你的女兒也好,你的管家也罷,都活不了!”
“你應該知道我父親白起被稱之為殺神,而我身為他的長女,卻是有過之而無不及!”寨柳香鳶緩緩站起身,目光直視著林義,不知道為什麼,此刻的林義有一種心慌的感覺。
按道理來說,他一個堂堂的瓊級巔峰,是不太可能害怕一個瓊級高期的寨柳香鳶,可為什麼如此的害怕?
尤其是寨柳香鳶的那一雙眼眸,就彷彿飽含了地獄惡魔的滄桑與殺機,讓他很是畏懼。
這個眼神,他在很多人的身上都見到過,但那些人無不是弒殺之輩,無不是絕對的強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