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起,怎麼不說話?你之前不是挺伶牙俐齒嗎?”劍馗見到白起也不出聲,他就有些沉不住氣了,再一次開啟嘲諷模式,眼中盡顯鄙夷。
這一次,白起沒有讓他一個人唱獨角戲。
“劍宗主,如果我拿出辰劍,可辰劍並沒有劍身,你又該如何?”白起看著劍馗,沉聲喝問。
泥人有三分火氣,更何況白起這種本來脾氣就不好了的人,既然被對方挑釁這麼多次了,還有什麼顧忌的?就算是要撕破臉的話,他白起也絲毫不怕。
“哈哈哈,我能如何?這不過是你的自證清白罷了,和我無關。”
“我只是給你提供一個平臺而已。”劍馗聽到白起的喝問之後,非但沒有生氣,反倒是忍不住連連大笑出聲,只是話語透著事不關己的意思。
白起咒罵一聲卑鄙無恥,這個老東西還真是難纏。
“不如打個賭吧。”白起望著劍馗,忽然問道。
劍馗一怔,而後眉頭忍不住一挑便問:“你想打什麼賭?”
“如果我拿出辰劍而且沒劍身的話,你就要跪地給我磕頭請罪。”
“如果我拿出辰劍,真的劍身的話,我任你處置!”
“不知道你敢不敢賭?”白起已經和劍馗撕破臉了,尤其是讓對方給下自己下跪的賭約,更是讓整個劍山宗的強者都聽到了。
“不要臉,無恥之極。”
“你算個什麼東西,也配讓宗主跪地磕頭?”
“宗主不要和他廢話,直接殺了他,把辰劍搶過來,以後就交給我們劍山宗保管!”
周圍的劍山宗的強者和弟子,開始一個個憤慨的喊出聲來。
當最後一個男子說了這話之後,整個劍山腳下都有些尷尬。
雖然劍馗打辰劍的主意,別人一眼都能看出來,可如此堂而皇之的被弟子說破,就連劍馗都有那麼一些尷尬。
但這種尷尬,瞬間就消失不見,劍馗反倒是厚顏無恥的笑道:“哈哈,如果你輸的話,就把辰劍給我劍山宗保管,如何?”
說來說去,就是打劍的主意。
什麼自證清白,全部都是一個幌子,他真正的目的,是奔著辰劍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