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酒還沒喝上,上官俊突然心血來潮,醉言醉語的對著四喜念起了一首歪詩:“美人桃花眉似柳,櫻桃小嘴親,…呃,一口,嬌羞未語見憐惜,呃……思之如狂。呃……”
可把四喜嚇的夠嗆的,直接甩開他的手臂,退到一旁。
“美人,這是害羞了,哈哈哈,害羞了……”說著說著,人就醉了過去,還好許嬸半抱著他,不然肯定直接撲倒在地上。
張大寶見他終於清淨下來,瞋目切齒的小聲說道:“大姐,要不,打他一頓出出氣再扔出去,反正他這會兒什麼也不知道。”
林梅睨了他一眼,道:“胡鬧,這街坊四鄰多少雙眼睛看著呢,拋開他跟齊王府的關係,他祖父是太傅,他爹是禮部侍郎,伸根手指捏死咱們就跟捏死螞蟻一樣,以後可不準起這樣的念頭。”
“那也不能由著他欺負,你是不知道,前些日子,二姐都被他嚇的門都不敢出,這口氣反正我是咽不下去,你要是害怕,出了事兒我一個人抗著。”張大寶賭氣的說道。
這小子惹禍還惹上癮了,上次闖的大禍還沒收拾他呢,這次想重蹈覆轍?林梅頓時火冒三丈,疾言厲色道:“瞎鬧,回屋去,罰你抄十遍孫子兵法,沒抄完不準出屋。”
張大寶見惹惱了大姐,急忙灰溜溜的回屋去了。
好在齊王府管家聽了訊息,急忙上門把人領走了。
說林梅不氣,那肯定是假的,看著哭的跟淚人似的熙兒,安尉了幾句,火氣更旺,囑咐桃子看好她,又叮囑敲打眾奴僕,才轉身離去。
“去,把佟大才叫到前廳,就說我有急事派他去辦。”林梅隱忍怒火,對著四喜說道。
“是。”四喜見主子面色不好,急忙應了一聲。
少時,佟大才急急忙忙趕到前廳。
“主子找我什麼事?”佟大才最近連辦成了幾次大事,心裡正得意。
“之前家裡買宅子,一波三折的事兒,我都知道了,辛苦你了,想要什麼賞賜說吧,只要我能辦到的,儘量滿足於你。”林梅一邊說著,一邊輕輕放下茶盞。
“託主子的齊,奴才得以重用,辦好差事本就是奴才本份,不敢在主子面前邀功請賞。”佟大才說得輕描淡寫,可眼角喜悅已經把他給出賣了。
林梅微微扯了扯嘴角,只怕他想要的東西不好說出口罷了,回想起這幾天聽到的幾話曉言碎語,說道:“年前,王林求到我跟前說,女兒大了,想替她找個婆家,我原看上馮強,可如今分隔兩地,王林也不願意讓女兒遠嫁。我打眼瞧著佟福貴也不錯,只是不知道他的意思,你是他表哥,要不,你替我去問問話,要是他嫌棄春分臉上的胎記,不好看,那就當我從沒提起過。”
佟大才滿臉惆悵,失望,怨恨一鼓腦兒的湧上後,險些讓他透不過氣,好在幾息的功夫,便恢復了常態,直接跪在地上,說道:“主子明鑑,奴才乃是他的堂哥,雖腿腳不好使,長得還算順眼,若主子真要賞賜,那奴才斗大,想討春分做媳婦,望主子成全。”
林梅此刻捂嘴笑道:“行啊,替我再辦好這次的差事,我替你去當這冰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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