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嘖"艾爾伯特轉身想走,不想和貝迪維爾理論下去的樣子。
狼人青年叫住虎人青年,"你偏要走的話,打贏我再說。"
"哈??"
"我不可能看著你去送死卻不阻止你。但你確實就是個不聽人勸的傢伙,我也知道就這樣攔下你是不可能的事情。所以我會盡全力擱到你,哪怕是把你敲暈也得留住你。結局大不了只是把暈過去的你塞進醫療艙裡去而已。而且放心,如果事情發展成那種樣子,我才不會好人到把醫療艙的喚醒時間設定成今天下午。我會叫伊芙把時間直接設成一週之後。等你一覺睡醒過來的時候,大狩獵祭什麼的也完美錯過了!"
艾爾伯特一咂嘴:"開什喵玩笑!"
"我是不是開玩笑,你馬上就會明白了。"貝迪維爾一臉認真:"來吧,盡全力和我打一場。但我可以斷言,以你現在這個疲勞不堪的狀態和我打,你百分之百會輸給我。要打贏你,簡直和打贏小孩一樣簡單!"
青筋從艾爾伯特的額角上冒出,數量幾乎和貝迪維爾額角上冒出的青筋同樣地多。
"看來我是被徹底地小看了呢"他低聲說,緩緩地轉過身來面對狼人青年。
空氣中瞬間充滿了*味。
"我沒小看你,我只是確信現在的你很衰弱而已。"貝迪維爾也瞪著艾爾伯特說道:"還是說,你在小看我,認為這樣衰弱的你還有機會打贏我?!"
穆特在一旁看著虎人青年和狼人青年幹架,卻不作聲。
"一直,一直,一直是這樣子。你丫總以為你很懂我。"艾爾伯特幽幽地說。
"我就是因為不懂你,所以才特別擔心。"貝迪維爾卻道:"我總覺得你甚至都不懂你自己。"
"所以,又怎樣?"
"所以,得有個人在旁看著你,在你做蠢事之前,在你走上自滅的道路之前,阻止你。"
"自大也該有個限度,貝迪維爾。"
"這句話我原封不動地還給你,艾爾伯特。"
二人相持不下,表面上在鬥嘴,實際上都捏緊了拳頭,隨時打算動手。
"快住手。"穆特在這時候才及時阻止了二人:"在這裡打架,要是受傷了怎麼辦,受傷了就真的沒法趕回去參加什麼大狩獵祭了。你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,不是嗎?那就別在這種地方鬧脾氣。"
"嘖。"艾爾伯特放開了拳頭,總算妥協了:"老子今天沒心情打架,算你好運。"
"又在說這種話了。"貝迪維爾也按捺住怒火哼道:"不管怎樣,總之你們先去洗個澡吧,你臭得就像是從下水道里爬出來似的。"
"哪有這喵誇"艾爾伯特還故意嗅了嗅自己的肩膀,可是他馬上就沒有繼續說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