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！”
沈夢妍甩了甩衣袖。
“也對，像你們這種沒有真本事的人，也就只能耍一耍嘴上功夫。”
沈家其他小輩聽到沈夢妍被欺負，紛紛湊了過來，不動聲色將她圍繞著。
與沈家姐妹對立而站，顯然雙方是兩個陣營。
“夢妍姐姐，你不要生氣，沈夢舞和沈夢凝向來目中無人，反正她們也不聽勸，何必因為她們而影響情緒呢？明年三月份夢妍姐姐就會參加科考，到時候讓沈夢凝和沈夢舞知曉誰才是有真實水平之人。”
“沒影的事就先說了出來，小心榜上無名，到時候沈夢妍就沒臉見人了。”
“有這個打嘴仗的時間，倒不如先找一位好先生，畢竟沈夢妍沒有資格去上官夫子學堂。”
沈夢舞捂嘴輕笑，眉眼梢間盡是嘲諷。
沈家姐妹能夠進上官夫子學堂，全都依靠於沈夢凝天才少女名聲太過響亮，讓上官夫子有著一絲期待，萬一哪一天沈夢凝就開竅了呢？
而沈夢妍連進入學堂資格都沒有。
只能在琴川城第二大書院進行學習。
這也是為什麼沈夢妍看沈家姐妹極其不順眼，畢竟，她費盡心思都得不到的東西，沈家姐妹勾勾手指就能得到。
從小到大沈夢妍想要擁有什麼，只能靠自己努力，父母注意力全都在弟弟身上。
堅定認為弟弟會比她還有出息。
而沈家姐妹能夠擁有沈夫人全心全意的愛。
小時候沈夢妍就經常偷窺，瞧著沈夫人溫柔耐心姿態，忍不住在心裡面幻想，要是沈夫人是她母親就好了。
久而久之，沈夢妍便覺得是沈家姐妹搶了她的機會。
要是沒有沈家姐妹，她就會是沈夫人的女兒。
仇恨總是來的莫名其妙。
倘若沈賦語知曉沈夢妍想法，一定會狠狠唾棄她。
“進了上官夫子學堂又怎樣？學問不見絲毫增長，註定是一事無成的廢物。”沈夢妍雙手緊握成拳，說出來的話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。
沈夢舞翻了一個白眼，“不與傻瓜論長短。”
慢悠悠扔下一句話，沈家姐妹和沈賦語就離開了是非之地，找到專屬座位，安安靜靜坐下來。
恰好宴會正式宣佈開始，流水般的禮物不要錢似的進入庫房。
在場達官顯貴飲酒作樂。
舞女站在臺中間表演著節目，絲竹聲不斷傳入耳中，奢靡又舒適。
沈賦語忍不住在心中感慨，難怪古時候皇帝為沉迷享樂，換做是她也會沉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