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月已經氣到口不擇言。
真不知道沈賦語腦子怎麼想的,她都快要昏迷了,沈賦語居然還在為畜生包紮,難道看不出來她和李新榮傷口更嚴重嗎?
“我呸!”
沈賦語沒有說話,沈夢舞反手就是一耳光,對於慕容月不要臉行為極其無語。
慕容月以為全天下就應該圍繞著他轉嗎?明明在此之前雙方關係已經變得極其惡劣,都撕破臉了,慕容月更是幾次三番為難她們,更是故意誣陷沈賦語偷東西,沈賦語憑什麼要幫她們呢?就算是沒有矛盾,沈夢舞也不願意幫助慕容月。
不為別的,就因為慕容月常常嘲諷姐姐,沈夢舞是一個小心眼又護短的人。
“慕容月,你還要不要臉?真以為全天下就你一個聰明人?難道我們猜不出來狼群突然出現跟你們逃脫不了干係嗎?不然,好端端的你們為什麼不下山?”
“又恰巧跟我們在一起。”
陸明堂眼神銳利,原本頂多唾棄慕容月行為,如今是真真切切厭惡上了慕容月。
好歹是同窗,哪怕有一些小矛盾也不至於下如此狠手,這是要命啊!
別看他們短時間內能自保,倘若狼群一直耗下去,不死不休,他們不死也得脫一層皮,才能從狼群中掙扎著活下去。
“你們就是欺負我。”
慕容月才不管他們在說什麼。
沈夢舞翻了一個白眼,死死禁錮住慕容月,動作利索在她身上搜了起來。
“這是什麼?”沈夢舞搜到了一個小藥瓶,隨手將藥瓶遞給旁邊陸明堂。
陸明堂開啟藥瓶聞了一下,臉色頓時就變了。
“是藥物!”
“我之前無意間聞到過,這種藥物能夠使野獸變得狂躁,只要在身上稍稍撒上一點,野獸就會不死不休纏著。”
“慕容月,你還敢狡辯?!你身上隨時你隨身攜帶著這種東西,顯然沒安好心,狼群暴怒跟你也脫不開關係,你放心吧,我到時候會作證,你身上傷口與沈家姐妹無關,全都是自作自受,你和李新榮哪怕死在山上也怨不得旁人。”
陸明堂一番話讓慕容月臉色徹底白了下來,嘴唇顫抖著,想要說些什麼,最終暈了過去。
陸明堂平時與世無爭,不願意摻和進任何爭鬥,因此陸明堂話語可信度極高。
只要有陸明堂作證,任何人都會相信此事與沈家姐妹無關。
沈夢凝趁著不容易暈過去,狠狠踩了慕容月傷口一腳。
“姐姐,幹得漂亮!”
沈夢舞伸出大拇指毫不客氣誇讚著沈夢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