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言看著簡渝的眼睛，眼裡有一閃而過的惶恐，“所，所以呢。”
簡渝放開了姜言，“你自己看看那個孩子的年齡，再算算。”簡渝幾近是無奈的看著姜言，現在的女人，都這麼不擅長於動腦子的嗎。
姜言重現開啟了手機，九歲，九年前，那時候，額。
“呵，怎麼，腦子回過來了嗎？”說著簡渝抬腿就要離開了。
“為什麼，要跑來告訴我。”姜言看著簡渝的背影，還是有一些愣愣的。
簡渝停下了腳步，沒有回頭，“我也不知道，為什麼一聽到這個訊息就去找你，或許是看小海這些年過的太累太苦了。或許是希望小海讓我暫時保護的女孩子能有些什麼不一樣的地方。雖然有點失望，但是至少，你還愛他。”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廁所。兩個保鏢站在門口，看著簡渝走了出來，彎了彎腰，“Boss沒人經過。”
“嗯。”簡渝點了點頭，“你們兩個，這種事情別和簡海打小報告，別的事情我就算了，知道沒有。”
“知道了Boss。”
姜言靠著牆壁坐著，手裡拿著手機，過去的點滴就像是走馬燈一樣，從腦海裡過往著。
姜言開啟了手機的通訊錄，嗯下了那個曾經，可以非常順暢的背出來的號碼。
電話接通了。
他沒有說話。
姜言深吸了幾口氣，平復了一下情緒，“你，先不要說話，你能不能先聽我說。”
他，沒有說話。
“從高一那次，我被一個男生告白，你當著所有人的面，拉著我離開，和我告白，那時候我就在想，為什麼可以有這麼好的男生喜歡我。接著，你在校長辦公室裡，第一次做了他們眼裡的’壞孩子’，那時候我就在想，我一定要一直一直和你在一起，不能和你分開，因為我一定再也遇不見對我這麼好的人了。後來，也就是八年前，發生了那樣的事情，我看見你和你父親在樓下吵架，我逼著你從家庭和我之間選一個。你選的很好，我從來沒有要怪你，因為，你一直都是一個善良負責的人。八年後，我們又遇見了，我們一起去了巴黎，我們吵了架，但是後來我們和好了，我們複合了。但是......”姜言吸了吸鼻子又停頓了一下。
“我知道，你又被夾到中間，無論是哪遍，你都很為難，你也很難受。那天早上，你突然和我說分手，我嚇懵了，但是我知道，你一定又是在保護我，我看著代予粘著你，我很生氣，所以那天，我才會在大廳裡那樣子。簡海，我知道，我知道你說的那些話都是想要氣我，氣我到巴黎來，來了這裡，我就又可以無拘無束瀟灑自在了。我不用有這麼多的顧慮，沒了你我可以再找一個更好的男朋友，你是不是這樣想的。”
“但是我偏不，沒有你在身邊我怎麼可能真的瀟灑快樂啊。當初你把我拉走的時候，你就要有心理準備了。”
“你以為你對我說一些狠話，我就會走了是嘛，我是很笨，我是很蠢，但是我也是會想明白的啊。”
“那時候你和我說分手，我沒有同意。”
“我來巴黎，只是服從調劑，我。”
“我愛你，真的愛你”
“我到現在依然覺得，那時候我拉著你玩的對視的遊戲，我已經掌握了，我沒有看錯。”
“所以，所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