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硯升走到陳峰面前。
他唱白臉,“陳峰同志,舒韻同志想報公安。”
陳峰嚇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,“陸同志,你勸勸舒韻同志啊!千萬不要報公安!只要她提出的條件,我都同意。我不想死,也不想坐牢......”
聲淚俱下,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陳峰是受害者。
“人家真的很生氣。我知道你已經悔改了,以後再也不招惹舒韻同志了是不是?”
陳峰點頭如搗蒜。
他哪裡還敢惹舒韻,這打得他一個月都下不來床。
這輩子他見到舒韻都要繞道走。
“我勸過舒韻同志了,我的建議是能用錢解決的事就不是事,你說是嗎?”
陳峰一愣,沒太明白,只知道點頭。
“你一個廠長的兒子,家裡條件那麼好。人家一個女同志,忍下了這麼大的委屈,你要不要表示表示?”
任憑陳峰的腦子再不好用,他也明白了陸硯升的意思。“要多少?”
陸硯升伸出一隻手。
“五百?沒問題。”
陸硯升笑得陰森,“你一個廠長兒子就這麼點實力?”
陳峰笑得比哭還難看,這可是五千啊!他肉疼得要命也要答應。
“那你現在就回去拿錢。”
“這五千塊錢,不是小數目。你要容我時間籌啊!”
“一個小時,一個小時你不拿錢過來,舒韻要去報公安我就沒辦法了。”
“兩個小時。”
“行。”陸硯升邊說邊給陳峰鬆綁。
陳峰像見了鬼一樣,拔腿就跑。
“你怕他跑了嗎?”舒韻靠在陰涼處,看著陳峰的背影。
“不怕,他還怕你變卦。”
兩人待在院子的陰涼處,陸硯升消失了幾分鐘,變出來許多的東西。
凳子、扇子、汽水、冰棒。
舒韻接過冰棒,綠豆口味。
瞬間給身體降了溫。
陸硯升坐在舒韻旁的地上,手上的扇子不停。
他看向舒韻的側臉,這是他見過最好看啊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