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這麼神棍了,以為誰不知道啊,峰哥今晚有大作,李光宗要紅,哎不對,他不是已經紅了嗎?”
“一個在歌曲製作方面紅的已經發紫了的音樂製作人,在歌唱方面也能紅的發紫了嗎?雖然是一個系統的,但又不是一路的。兩不相干好不好。”
“嗯,的也是啊。”
……
全場的目光集中了,也都看見落淚了,但全場卻沒有絲毫的雜亂,反而更顯的靜寂,雖然每個人都在話,都在議論,但在這議論的時候,人心是起的。心遠地自偏,人心齊,天地自然也可以是靜的。隨心不隨意而落下的淚水,感染力永遠是超越時空的界限的。
……
……
任由淚水落下,李光宗沉默了好一會兒,沒有出聲,也沒有擦去淚水。
半晌,他放下手中的紙張,摘下了眼睛,從沙發這邊的桌子上,抽了幾張紙巾,擦去了眼角的淚水後,把目光的焦點和手頭的重點都放在了手中的眼睛上,鏡片因為淚水都模糊了。模糊了的眼鏡,也就失去了它的作用。
輕輕的將眼睛擦拭乾淨,將手中的紙巾丟入垃圾桶,李光宗很自然的戴上了眼睛,而後,他看向了林峰。
看的很認真,也很嚴肅,沒有平日裡臉上總是掛著的微笑,也沒有因為在此時此刻此景落淚而出現的尷尬,很平靜。
平靜,而認真。
“林峰,厲害,佩服。生而知之者,這世間除了你,我想再也沒有別人了。”保持這平靜,李光宗很認真的向林峰道。
“謝謝誇獎,站的高自然也就看的遠。”笑了笑,林峰很客氣的道。
“林先生,這首歌很好,雖然不願意妄自菲薄,但是我還是要,這樣的一首歌,我寫不出來。”將目光從林峰的臉上移到那記著歌曲的紙張上,李光宗道。
“因為路子不同,李先生你本來所擅長的就不是這一類的歌曲,何必妄自菲薄。”林峰笑了笑道。
“這和路子沒關係,只和心有關,這些年我的創作,一直在詞曲、技巧完美結合的路上滑動,不誇張的,我在這路上已經走了很遠,很高了。也正是高了,才知道,上去容易下來難。這樣的以心路化歌路的歌曲我寫不出來,這需要直面內心,我的內心,我不願意直面。”李光宗輕輕搖了搖頭,道。
“直面別的人是容易的,看自己的是困難的。我這是第一種。”林峰笑呵呵的道。
“呵呵。直面別人容易,但是擊中別人的心卻更是困難的。林峰,你這首歌,擊中了我。”應著林峰的笑聲笑了兩聲,李光宗真誠的道。
“不,不,李先生,這不是我的歌,這是你的歌。演唱者的名頭相連著作品,這個在一般情況下,都是必須要成立的。所以,這歌,在話的時候,應該是你的。”林峰搖了搖頭,道。
“呵呵,百分之三十里面已經包涵著了是吧。”李光宗隨意的笑了笑,道。
“是的。”林峰點了點頭道。
“這首歌很適合我,我認為我能夠把它唱的很好,這是我的一段人生。林峰,你為這個五音不全的歌手找到了合適方式,合適的歌。”沉默了一會兒,李光宗向林峰道。
“這本來就是你的歌。你自然能夠唱好。”林峰笑了笑,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