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辯將何峰對黃亦的思念聲情並茂的描繪了一番,聽得黃亦眼圈都紅了起來。
“分別不過一年有餘,漢興竟然對亦如此想念,亦真想肋生雙翅,立刻飛到中山郡,和漢興大醉一場。”
劉辯略有些神秘的說道:“伯德兄,實不相瞞,兄弟是來發財的。”
“發財!”
一聽到這兩個字,黃亦立即來了精神。
“發財好啊,漢興賢弟最會發財了。”
劉辯壓低了聲音,“我家主公說了,這次發了財,一定不能忘了伯德兄的功勞。”
“喔,漢興賢弟與亦雖遠在天邊,心卻在一起跳動啊!”
“雲某的身份,大人一定不能對外透露,不然只恐有人對大人不利。”
“那是那是。”
“只要黃大人讓雲某在壽春城施展一些手段,這錢財完全不是問題。”
“呵呵,只要不是違法亂紀之事,我想壽春城中,還沒人敢來找雲兄的麻煩呢。”
謝絕了黃亦的留宿,劉辯只是在他叫來的幾位美人身上摸了幾把,應了一下景,便推說有事回到了群英會。
……
步騭的酒已經醒了,和衛旌一起正在房中看群英會印刷的詩詞,時而漫聲輕吟,時而擊案叫好,桌上的酒罈已經快空了。
見劉辯走了進來,兩人互施一禮,感謝劉辯的相救之恩。
“雲某實在好奇,步兄為何要去焦家忍受那份閒氣。”劉辯決定從這個話題談起。
原來為避中原之亂,步騭全家遷居到江東避亂,因為生活困苦。步騭白天靠種瓜自給自足,在晚間則努力研習書籍。
妹妹步練師二八年華,生的花容月貌,見大兄如此辛苦,時常也幫忙做一些事情,不料有一日出門被焦公子看到,頓時驚為天人,時時過來糾纏一番。
步騭知道焦家是城中的豪族,放縱無理、霸道胡為,只得約好友衛旌前去登門,只求焦家能放過妹妹。
“史書上說這步子山性格寬雅深沉,能夠折節降志,屈己辱身,看來果然如此。”劉辯暗忖,“看來自己運氣不錯,暴揍那焦公子一頓之後,這步子山在江東怕是呆不下去了。”
“雲某實不知情,只是見子山受辱,一時義憤,不想卻將焦家徹底得罪,子山在壽春呆不下去,不知有何打算?”劉辯問道。
步騭猶豫了一下,臉上讀詩書的興奮之色完全散去,長長一嘆,“紅顏皆禍水,舍妹長的國色天香,而步騭卻沒有能力保護,這是取禍之道,為今之計,只能遠走他鄉,找一處清靜之所好好讀書。”
“令妹也愛讀書?”劉辯只知道步練師的賢名,卻不知才學如何,因此便問了一句。
一旁的衛旌撫掌而笑,“關於步姑娘,有一個故事,不妨講給雲公子聽。”
“願聞其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