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海的話不僅讓大家震驚了,連我都有些茫然。
“他這樣打你?你確定是鬧著玩嗎?”保安不解的說道並用手指了指大海的腦門。
此時大海的臉上三道烏青,烏青之外還有嘴角溺出的血跡。
“意外都是意外,當年我欠高利貸。當年我還搞傳銷,我朋友打我是為我好。我知道他為什麼打我,我該打。”大海說道。
周圍的吃瓜群眾開始四散。
保安似乎明白了什麼擺了擺手說道:“你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吧。”
說完也轉身離開,跟著走的還有抓著我的兩位保安。
他們都鬆開了手,但是我並沒有妄動。
我思考著事情的來龍去脈,此刻的大海似乎什麼都不知道。
那麼那位懷化雜誌公司的大海又是怎麼回事?
我冷靜下來說道:“你半年前放出來的?”
“是有半年了,對不起這半年都沒有膽子聯絡你。”大海說道。
“你乾的那些?四年就放出來了?”我說道。
大海向我伸出了手說道:“準確的來說是四年半,這方面的法律還沒有完善。最後將我定性成了傳銷,扣留了工具和部分罰金。因為沒有大金額只判了最高刑期五年,服刑期間態度良好減刑了半年。”
“出來以後你都在幹什麼?”我說道甩開了大海伸過來扶我的手。試著自己從地上站了起來,有些疼我只能一隻手捂住了自己的左腳腳踝。
“要我揹你去旁邊中醫院嗎?我有熟人看病不要錢。”大海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