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志遠剛做好這些,看到唐浩然從洗刷間出來,心頭止不住跳動了下,畢竟,他乾的事非但不光彩,還是嚴重違法犯罪行為,一旦暴露,後果不堪設想。
“你很緊張?”
唐浩然坐下,淡淡地問道。
“我,我緊張什麼?莫名其妙!”
高志遠嘴上強硬,心裡很虛,靠,不會是被這小子看出什麼來了吧?
“不緊張嗎,額頭上怎麼有冷汗?”唐浩然冷聲問道。
“我……麻痺的,這屋裡還真有點熱。”高志遠罵著,擦了把額頭。
唐浩然手掌不經意的一動,兩人的酒杯已經互換,然後舉起酒杯道:“剛才你找我喝酒,正趕上內急,不好意思,來,走一個。”
“好好好,走一個!”高志遠一驚,還以為聽錯了呢,轉而心頭狂喜,抓起身前的酒杯一飲而盡。
“哥們,你快喝啊,我都先乾為敬了!”
高志遠喝得痛快,卻發現唐浩然酒杯到了嘴邊,卻沒有喝下去,不由急道。
“這麼次的酒我還真沒喝過.”
唐浩然嘆口氣,說著,又將酒杯放在桌子上。麻痺的,不是不能喝這麼差的酒,主要是這酒杯被高志遠用過,他感覺有點噁心啊。
“你……你這是瞧不起我!”高志遠又氣又急,卻也不好真正發作。
其他人也跟著面色一緊,徐秋山跟著勸道:“哥們,這次是你主動找高少喝的,現在高少酒都喝了,你不喝可是說不過去。”
“呵呵,不好意思,我還真喝不習慣這酒,不如你替我喝吧,我就以飲料代酒。”
唐浩然盯著徐秋山,他當然知道,這也不是個好鳥。
“好吧,既然唐兄說出來了,這杯酒我喝。”
徐秋山並沒看到高志遠偷偷往唐浩然這杯酒裡下藥,乾脆地說道。
臥靠,高志遠毛臉了,情急之下,脫口而出道:“秋晨你不能喝!”
“啊,不能喝?對對對,我剛動過一個小手術,不能飲酒的,今天已經喝得有點大了。這樣吧,我以飲料陪兩位一個。”徐秋山反應也是快,連忙找了個藉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