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怎麼也沒想到,葉默這才出去幾個小時,《春江花月圖》,就失而復得了。
“去了趟廣宗,便找回來了。”
葉默把《春江花月圖》重新放進櫃子,淡淡道:
“畫我放在這,以後沒有我的同意,誰也不能動。”
見葉默態度冷淡,陳豔一翻白眼:
“哼,裝什麼神秘,一幅破畫,搞得我多有興趣一樣。”
說完,她便是上樓,來到臥室。
蘇四海正躺在床上聽戲曲,搖頭晃腦,口中咿咿呀呀跟著唱,很是享受。
“四海,葉默那廢物,把《春江花月圖》找回來了。”
陳豔開口道。
“找回來了?”
蘇四海一愣,從床上坐起:
“不可能吧!有德不是說那幅畫,被高利貸的人拿走了嗎,現在號碼變成空號,葉默那廢物,怎麼找回來的?”
“我也不知道,不過我看他手拿畫的樣子,和原先的《春江花月圖》一模一樣。”陳豔搖搖頭說道:“那廢物還說,去了廣宗拿回來的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
蘇四海一臉篤定:“一般做這種高利貸的,都有灰色地帶背景,葉默一個小人物,哪來的資本,虎口奪食?”
“有道理,那你的意思是?”陳豔一怔。
“很明顯嘛,那幅畫很明顯,是假的,不知道他從哪仿製了一幅,帶回來了,騙我們說,把話找回來了。”蘇四海呵呵冷笑:
“這廢物,還是那麼死要面子。”
“你怎麼知道是仿製的?”陳豔愈加好奇。
“哈哈,葉默那廢物,自己說漏嘴了!”蘇四海笑了笑,好像很懂的樣子:
“首先,騙走畫的人,一定有灰色地帶背景。如果真的是廣宗灰色地帶的人騙走話,葉默決計不可能找回。”
“廣宗灰色地帶,那是蕭北的天下。此人心狠手辣,老謀深算,到他手裡的東西,從來沒有再讓出來的道理,就連廣宗四大家族,都對蕭北很忌憚。”
“葉默一個廢物,怎麼可能從蕭北手中,拿回《春江花月圖》?”
蘇四海說的頭頭是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