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,我真不知道!”
金虎嚇得嘴唇都發白了,帶著哭腔道:“我只接到命令,守在三號牢房門口,不讓任何人進去,我壓根兒就不知道這裡面光著誰,我還以為是新到的器官庫呢!”
“少特麼給我東扯西扯的,你給四海做事,你不知道這裡面關的誰,你騙鬼呢?”
白景行已經憤怒到了極致,所以嘴裡不由自主飆起髒話,他抓狂的踢了金虎兩腳,逼問道:“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,她們人去哪裡了,我說三聲,不說的話,我他麼就開槍了!”
“我,我真不知道,求你了白爺,開恩啊!”
“三,二......”
白景行咬牙倒數著,貼在金虎腦門的槍口,就像一道索命符,壓迫感極強。
“饒了我,饒了我啊白爺!”
金虎閉著眼睛,腿已經嚇軟了,兩腿之前更是控制不住的變得濡溼。
白景行發現金虎都嚇尿了之後,這才把槍放下,一臉嫌棄的瞪著金虎,“嘖,你可真慫,跟你家老大一個樣,又奸又慫。”
他相信金虎可能真的不知情,不然不至於嚇尿了也不鬆口。
既是如此,那事情就複雜了。
“那我再問你,是誰讓你守在這裡的?”
白景行微眯著眼,再次逼問道。
他仔細分析,明明牢房裡已經沒有了人,卻專門派金虎守著故弄玄虛,目的就是拖延時間,那麼下命令的這個人,必定就是帶走初之心她們的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