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是養成善於觀察、絕不放過任何疑點、一有疑點就果斷行動的習慣,絕對會上這美女的當。
這時,中島成子已將自己剝個乾乾淨淨。
突然,她聽得嶽鋒用低沉、鄙視的聲音道:“給你一分鐘,穿上你的衣服。你的身體,已是萬人玷汙,我沒有任何興趣。”
中島成子愕然,無比羞辱,從來沒有一個男人敢在她面前說這樣的話,而且對方還充滿無限的鄙視。
可是,她不敢反抗,連美人都不在乎的男子,是這世上最可怕人,內心必然無比堅定。
她只得乖乖地重新穿上衣服,心中充滿可怕的恥辱!
嶽鋒回憶一下資料,低沉地說:“中島成子,出生在櫪木縣土財主家庭,千金小姐,性格倔強,好勝心強,受到關東軍諜報機關的賞識,成為一名間諜。”
中島成子震驚無比,猛地站起來:“天啊,你,你到底是誰?如此瞭解我,是支那的情報人員嗎?這,這也太可怕了。”
嶽鋒冷冷道:“這個世界沒有‘支那’,只有中國,只有華夏,只有大中華。”
中島成子一聽,便明白:“你是一個堅定的愛國者!毫無疑問,你是華夏諜報精英。”
嶽鋒冷笑道:“我的確瞭解你。做為一名間諜精英,你很了不起。目前,你最大的成績是煽動老軍閥張海鵬脫離政府,幫助日本消滅抗日義勇軍。可以說,你的雙手沾染華夏人的鮮血,特別是抗日聯軍的熱血。”
中島成子哆嗦一下,對方知道她越多,越難活命:“還有嗎,我就不信你能瞭解我的一切。”
嶽鋒淡淡一笑:“說些細節吧。你與川島芳子有怨恨,你曾經說她是倭國人的狗。她呢,曾經將你的愛狗殘忍地殺死,對了,你的愛狗叫‘捲毛’,是不是?”
中島成子劇烈地顫抖,感覺死神的陰影牢牢地籠罩她。
嶽鋒淡淡道:“你將川島芳子恨之入骨,曾公平宣稱‘川島芳子是敗類,就會幹些下流勾當!竟有人把我和她常常相提並論,真是件尷尬的事情!和這樣的濫女人為伍,是令人難以忍受的。噢,我的天,請永遠不要把我和這樣的人放在一塊!’。”
中島成子不由癱軟在地。
嶽鋒嘿嘿一笑:“其實,你與她是一樣的貨色。五十步笑一百步,何必呢。”
中島成子咬牙切齒地說:“姓岳的,你不要得意。敢殺我,南造雲子絕對不會放過你。我來之前,已給她寫了一封信。”
其實,她根本沒有寫信,是恫嚇。既然對方瞭解她,也一定了解南造雲子的可怕。
嶽鋒淡淡道:“難道我放過你,你就會放過我?你信嗎,我信嗎?廢話少說,迴歸正事吧。按你的性格,若是為德川愛報仇,絕對不會親自出手。”
中島成子一咬牙:“如果我說了,是否能放過我?”
嶽鋒冷然道:“你手上的鮮血太多,怎麼洗都不乾淨。我可以答應,讓你死得舒服。否則,定將你頭顱取下,帶到東北,獻祭抗日聯軍。也就是說,你進不了靖國鬼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