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禹微微搖頭反駁道:“亨利·裡佳米爾先生,雖然酒的主要消費者是男人,箱包的主要消費者是女人,但是主要針對的還是中高階客戶群體,有一部分是相通的。”
不過夏禹也不想過多地在這方面爭辯。
他不待亨利·裡佳米爾發表意見,又突然問了一個不著邊界的問題。
“亨利·裡佳米爾先生,我知道您是威登家族的女婿,您為威登家族服務了這麼多年,他們給您的待遇怎麼樣?”
亨利·裡佳米爾表情一滯,然後恢復正常,含糊地說道:“待遇還不錯。”
夏禹淡淡一笑,自顧自說道:“我知道工資還不錯,但是您的妻子雖然是威登家族的,可是這家公司的股權跟您還有您的妻子和兒子沒有任何關係。”
“您就不想為自己的孩子留點什麼嗎?比如公司的股權?”
亨利·裡佳米爾內心震動,嘴巴蠕動,卻又說不出否認的話來。
因為夏禹的話說到了他的心坎裡。
雖然他是亨利·威登的女婿,但是他可沒有任何一點公司的股權,而因為威登家族成員很多,他妻子的親兄弟就有五個,再加上威登家族的資產傳承方式也特殊,註定了他的孩子沒資格繼承到路易威登集團的一部分資產。
但是夏禹這個現在路易威登集團的大股東突然跟他說這個事,他哪能不明白?他的內心開始蠢蠢欲動起來。
誘惑太大了啊!
給別人打工和自己成為股東,這二者有著本質的區別!
亨利·裡佳米爾沉默不語就對了!
這代表他確實心動了。
夏禹也沒有浪費時機,瞥了一眼四周,確定周圍沒人時,他現實對=對亨利·裡佳米爾講一些冠冕堂皇的話,以此來讓他自我說服:“亨利·裡佳米爾先生,路易威登集團跟酩悅軒尼詩酒業集團合併是強強聯合,會創造出更大的價值。”
“即使合併後威登家族的股權比例降低了,但是實際上未來的價錢潛力會更高,箱包的市場哪裡比得上酒業和奢侈品市場?”
“又不用威登家族浪費精力,還能夠獲得更大的利益,合併對他們來說利益遠遠大於弊端,唯一的弊端不過是喪失經營權,但是他們現在不久把經營權交給您了嗎?”
然後夏禹又馬上丟擲了最直觀的利益:“如果您能夠促成威登家族同意合併,那麼我會給予您足夠的報酬。”
“並且兩家公司只是資源整合,實際上都是屬於母公司旗下的子公司,您的能力經過了證明,我還會任命您為威登集團的總裁。”
“您覺得怎麼樣?”
亨利·裡佳米爾心神震動,腦海中反反覆覆都是夏禹的這些話。
良久,他個人的利益壓倒了威登家族的利益。
而且對於說服威登家族同意合併,他也有一定的把握,還是可以試一試的!
他深吸一口氣,看著面帶微笑的夏禹,說道:“夏先生,您能給我多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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