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,天塌下來有高的頂著,你看,你從來就沒長贏過我,幹嘛總在我面前這麼傷心的哭,你是不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力啊!”
氣笑了,我伸手推開他,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,我驚詫道:“這個時候了,哎呀,不行,我要回公司了。”
“行!咱們打個招呼走!”然後真的打了個招呼就走了,那群二世祖一樣的男人‘百忙’之中抽空衝我喊了句‘醬油嫂慢走’,嚇得我……
一上車,範齊俞就開了音樂衝我說:“想吃啥!”
我捏著手機靠在車窗前:“你大,當然是隨你咯。”
範齊俞呵呵笑了兩聲,然後油門一踩直奔海鮮樓去,到底是闊,幾千一隻的龍蝦點了三隻,往我面前就是一推:“來,放開肚子吃,哥們有錢,使勁花!”
儘管是這種略帶痞氣的話,從他的嘴裡說出來卻滿是陰柔的感覺,還是覺得挺優雅!
我點點頭,也沒客氣,拿起刀叉子我連小碗都不要,直接端盤子,這種時候,唯有吃能安慰我。
只是平時幾百塊我蹭一蹭心裡勉強還能過的去,這頓海鮮,我還是看了價格實行了AA制,範齊俞收到我的紅包,看了我一眼,接受了!
沒有不快、沒有反問,就很平常的尊重著我的‘平等心裡’。
接下來的幾天我真是備受煎熬,一直就在猶豫著要不要給陸以霆去電話,心裡的掙扎簡直能把每個夜晚都給撕碎了!
唯有工作能麻痺我。
我原本想跟著倆妹紙飛出去的,但範齊俞做了工作調動,倆妹紙分了經紀人,作為總監的我開始長期公司坐班,我真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就躺在公司裡頭,但往往很焦躁的時候,範齊俞就來了。
他拉著我整個S市的跑,高爾夫咯、娛樂場所咯、各種好吃的咯!
慢慢的,我覺出不妥來了,雖然每次他都找了這樣那樣冠冕堂皇的藉口,但最終總會變成我們倆的獨處。
終於,在吃完一頓美味的港式下午茶之後,我擦擦嘴巴開腔了:“範齊俞呀!我有個事兒和你說。”
他點點頭:“嗯,你說,我剛好也有事要和你說。”
“要不,你先說?”
他伸手抬了抬,示意我先說。
我清清嗓子,微微一笑:“我知道你關心我,真的,謝謝你這段時間的陪伴,但我真的沒事了,我能自我調節的,所以你不用擔心我會耽誤工作。”
他睜著大眼睛定定的看著我,聽我落音,他摸摸鼻子笑道:“說完了?”
我點頭!
“輪到我了!”他垂了垂眼睛,再抬起來時裡頭亮晶晶的:“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當年留了遺憾,我總想著能和你接觸接觸,所以……”
“抱歉,我暫時不考慮!”說這話的時候,我都不敢抬頭看他,這陣子,儘管我儘量的保持了AA,但我心裡清楚,我還是佔了他不少便宜。
吃人嘴短拿人手軟,我這情況還都不好還,一說起來,心裡就十分的心虛!